只听“噗通”两声,池中溅起了极高的水花。
这一个循环下来,竟然破钞了一月。
她呐呐开口:“如何你修为……”
丁一脸也有些红:“涂了就不疼了。”
鱼戏莲叶间,莲叶何田田。
水池清浅,一览无余。
――这倒是狐八远那日所说的未尽之语了。
丁一没答复,只冷静地帮她绾了个垂髻,想了想,从储物戒里取出他之前系发的一根丝绦,帮她系了上去,对劲地看了看,才拍鼓掌道:“好了。”
如有人能见,此时的温泉池子,已是一片庄严。
丁一半抱半哄着她,心肝宝贝乱叫了一通,艳色衣袍沾了水,却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一个袖子垂了下来,暴露半截手指,另有一半隐入黑暗里,落在女子身下,不知在干些甚么。
摊开躺在床上,舒坦地长舒了口气,支动手,看丁一在那帮她打理那头青丝,心下欢乐,却嘴硬道:“今后,且不成如此了。”
丁一是个记仇的,低头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粗着嗓子道:“没完。”
傅灵佩感觉本身就是那被丁一垂涎好久,等着下锅吃的一块肥肉。
傅灵佩忍不住一缩:“这是甚么?”
傅灵佩未比及他答复,转头看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道劈面而来的影子拉着一同落入了水里。
在丁一这初哥生涯里,他千万想不到他臆想了无数回大展雄风的第一次,竟然连门都进不去。
傅灵佩懒懒靠在他怀里,只觉浑身力量都被他搓没了,任他帮她细细挑好衣服一件件穿了归去,烘干头发,被他抱着回了正房的大床上。
丁一悄悄将她放下,目光掠过面前,四色屏风隔开,偌大的一个池子,池中有碧莲出水,碧玉色的莲叶伸展,刚好暴露池面。头顶的板壁上连续镶嵌了十几颗彩月石,收回幽幽的黄光,衬着氤氲水汽,显得全部房间昏黄如幻。
顶上连续串的彩月石,将微黄的光晕打在池中,隔着层水汽,朦昏黄胧,池边一女子一身薄透素缎,腰间盈盈一握,胸口鼓鼓囊囊地,引诱而不自知。
傅灵佩只觉受不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此次却太久了,日升月落,月夕照升,修真者绵长的体力在这事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两人战热正酣,从莲叶又到温泉池,乃至池边的塌上,竟是耳鬓厮磨了好久。
傅灵佩赞叹了声,蹲到池边,猎奇地用手撩了撩水,触感微温,闻之有一股悄悄的暗香袭来,眼不由弯了起来,愉悦道:“确切不错,水中你放了甚么?这么香。”
丁一亲了会,本来的火不但没下来,反倒燃得更旺。
丁一仰脖喝了口手中的纯酿,清冷的液体从喉咙直往下,却压不住不竭蹿起的炽热,眼眯了眯,提着酒壶走到了傅灵佩中间,席地坐下,递了一只碧玉杯畴昔:“喝么?”
他有一整夜的时候,不急。
她心神一凛,晓得此前是她被仙灵之气所惑,粗心了,赶紧遵循之火线路运转,一点点让仙灵之气行遍满身,而后又引着回到丁一体内。
傅灵佩只觉身下被一片纯美的“灵气”包裹,浑身舒坦极了,每一丝毛孔都舒张着,耳边响起熟谙的话来:“抱元守一,仙灵之气现已注入你体内,你现时还受不住,你我合力持续已双修之法,将其炼化。”
设想有多饱满,实际就有多骨感。
“如何?”
傅灵佩捂脸,恨不得未曾熟谙他,想想又不舍得,眼从指缝里暴露来,闷声道:“你究竟为这一天备了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