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叶晓得妈妈说的对,家里现在没有冰箱,豆腐渣再多也留不到明天,但是看着那些白白华侈的豆腐渣,心都要淌血了,这倒掉的可都是钱啊,就这么被猪吃掉了。
“老女人啊,这个月咱家没油了,咱明天不吃了行不,你如果想吃,等下个月,妈妈买了油后,就让爸爸给你炸一次,炸的多多的好不好。”邱妈哄着女人,这是她惯用的计量,一个月推一个月,直到过年的时候,才会兑现信誉。
邱叶晓得妈妈是为了能够让她每天喝点豆浆,有的时候能吃块豆腐,下午偶然候看她,才去豆腐坊上班的。
家里有多少油邱叶当然晓得,上午她翻厨房的时候就瞥见了,并且她晓得就是下个月买油了,家里也炸不了丸子,除非是想下半个月都吃净水煮菜。
邱叶看着本身面前白白的豆浆回过了神,捧着碗冲妈妈甜甜一笑:“感谢妈妈,我都想这个味道了。”
邱叶说的是真的,这是纯手中制作的豆浆,离老远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豆浆味道,喝道嘴里更是香浓纯粹。她都不晓得本身有多长时候没有喝到这个味道了。
邱爸在家不太做饭,但是邱爸有个特长菜,就是炸丸子,普通都是过年过节的时候,邱爸才会露一手,这一向是邱家年夜饭的一道重菜,上一世邱爸做了几十年都是一个味,特受家里俩孩子的喜好。
邱妈看着本身女人在大缸中间发楞,还觉得她是想喝豆浆了,就放动手中的水管,拿起墙边的一个暖水瓶,到出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豆浆,端到了女人面前。
豆腐坊每天都有四周的乡村人来这里要豆腐渣,归去喂猪,邱妈她们要这个东西也没用,以是每天都白白给人家了。
邱叶在豆腐坊外为本身悄悄打气,必然能在这个豆腐坊里赚到本身的第一桶金,也要为妈妈创一下收,可不能让本身妈每天白挨累。
进了豆腐坊,邱叶看到的就是一个老式手工豆腐作坊,屋子潮湿,地下有一溜排水沟,独一一个先进的设备,就是几个月前,师大出钱给装备的一台磨豆机,其他的就是传统东西了,一个大灶台上坐着一口大黑锅,那是把豆浆煮开的东西,屋子中间放着一口大水缸,上面吊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的四个角上还绑着一块方形的粗纱网,构成一个大网兜,她晓得那是把豆渣过滤出来的东西。
这个下午,邱叶就在中间看着邱妈内里忙活,到了下午三点摆布,豆腐坊就清算好了,豆子也泡上了,邱妈就把大门一锁,领着女人溜漫步达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