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那女人的长相,杜亚芳猛地瞪大眼:“是你!”
答案当然是能够。
团长坐在副驾座,相互先容后,笑眯眯地回过甚说:“小俩口豪情很好啊,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倒不是想替柳洁兜着,首要还是为了本身――柳洁被柳团长怒斥,转头少不了抱怨本身。为了不给本身惹费事,忙抢过话茬,“本来你是来七一三的啊,早知明天就让柳姐姐捎你一程了。”
“然后下火车又遇见了,以是有点印象。”杜亚芳恐怕清苓说出柳洁开车溅了对方一身脏水、完了没报歉就开溜的事。
“那死丫头又开她大哥的车到处跑了?”柳团长一听怒了,“学会开车才多久,火车站那边都敢去了?看我不拿皮带抽她一顿……”
杜亚芳眼神幽怨地瞥了后排座椅上的向刚一眼,随即扫了眼和向刚并排坐的女人,固然没有胳膊贴胳膊、腿挨着腿,但还是碍眼得很,阿谁位子理该是她的才对。
“开车!”柳团长看也不看一个劲自责的杜亚芳,命司机开车。
清苓:“……”
清苓双手托着脸颊转过身。秋风吹在脸上凉嗖嗖的,总算让脸上的烧意减退很多。害羞带怯地迎上他乌黑的眸子,悄悄“嗯”了一声:“我和燕子也该归去了。”
待小车开走,才手拉手地进客运站。幸亏不年不节的,乘车的没几个。当然,班次也少,两人在候车室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钟,才比及一班。过了这一班,就得等傍晚了。
杜亚芳怔怔地看着驶出军区大门的车子,傻眼。
杜亚芳一见坏了,仓猝道:“柳团长您别怪柳姐姐,都是我不好……”
“我去问问,看能不能送你们到镇上。”
向刚见状,猜疑地瞅了清苓一眼,心说这丫头是不是有事瞒着他啊?杜亚芳是文工团的,按理说和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两人如何会熟谙?
杜亚芳一时哑口无言。她能有甚么事?还不是想趁团里这几天没演出任务,找向刚诉诉衷情。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咋轮到她就不管用了呢?
因而,清苓和燕子也坐上了军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