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记得嘛。托你的福,我们有幸尝到了黄桃罐头的甘旨,确切比橘子罐头好吃多了,难怪代价贵那么多。”
“那不可,就算果子是捡的,不也费工夫晒的?不出钱只拿糖票跟你换,我还感觉占你便宜呢。”对方执意要拿糖票换。
胡家小儿媳听了连连点头:“成,明儿就让我家男人去办这个事。包管办好!老张那门徒,我早就看她不扎眼了,此次如果能狠狠出口恶气,也算对得起我那半斤棉花……话说返来,小许啊,你既然革委会有人,咋不找他帮手把你从牛棚弄出来?这么冷的天,牛棚里的日子多遭罪啊。”
陆大姐赶紧喊住他:“站长,你看谁来了?”说着,把身侧的盈芳推到站长跟前。
张家的屋子,看着陈腐,但是每年都有加固,二老并不担忧。
但愿你家里清明净白,不然,牛棚欢迎你!让你也尝尝我正蒙受的罪……许丹恶狠狠地想。
盈芳把送站长的东西拿出来,特别夸大了那两斤米酒是书记送的。
“贵也就算了,小处所的供销社还不定买获得。”
盈芳本身也备了点薄礼——一篮鸡蛋、五斤葵花籽。后者到了年关,受欢迎度不下于糖果、鸡蛋糕。别的,拿了个洁净布兜装了些毛木果干、炒熟的五香味葵花籽,这是给陆大姐他们带的。量未几,就够个一人一把。多了不免惹人思疑。
说来讲去,还是因为舒盈芳,害得她颜面尽丧、还受了这么多委曲。这笔账,迟早要算返来!
当晚在徒弟家用饭时,盈芳和徒弟师娘说第二天还要进城一趟,问他们有啥要带的。
陆大姐几个也都纷繁劝盈芳:“要的要的,不能白拿。究竟上,你家要另有的多,我们几个也想换。”
“那行,我明儿趁早班船去,赶得及,晌午那趟船就能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