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向二婶无法又好笑,转头对美芹娘说,“既是她的情意,那就收下吧,摆布一个出产队住,总有行礼的时候。”
“是,辛苦两位舅母了,必然回份大礼才行。”
悔的是三年前没来奔丧。早知外孙女的处境这么艰巨,走也要走来。
“媳妇儿,你吃饱了吗?”
舒老太见骂半天,也没人给她添菜,倒反桌上的好菜被二狗子几个抢得一盘不剩,顾不上嚎了,新菜没上桌,就虎视眈眈地盯着灶台看了。吓得美芹娘不得不分出心神护着出锅的菜不敢走开。
“姥姥,您别自责,都畴昔了,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盈芳敬了一圈酒返来,见姥姥和小舅母红着眼睛在抹眼泪,吓了一大跳,还觉得姥姥那里不对劲呢。听邓婶子小声说了启事,哭笑不得。打从她代替了原主,可没让老舒家的人占得一分便宜。之前不会,此后更加不会了。
为此,不请自来的舒老太又不依不挠地闹了一场,因为她和舒贵重被安排在了灶房那一桌,身边清一色的熊孩子,上一道菜抢一道,不幸她一把年纪那里是半大孩子的敌手,舒贵重在家都是她喂到嘴里的,哪见过这等阵仗,乃至于一轮吃下来,愣是没吃到多少,气得她摔碗扔筷子,可掌厨的向二婶、美芹娘摸透了她的烂脾气,越是理睬越是闹腾得欢,干脆不睬不睬。
借口想逃,却被男人搂得更紧。
美芹娘点点头,捏捏不薄的红包,拆开看了一眼,不由咂舌:“咋给这么多?”
盈芳早推测他会喝醉,已经筹办好醒酒汤和热水了,先喂他喝了醒酒汤,然后浸湿毛巾,绞干覆到他脸上:“喝多了吧?头疼吗?”
盈芳的俏脸唰地红了。
“今儿辛苦二婶子了。”盈芳靠近向刚小声说,“等会儿得给她和美芹娘各封个大点的红包才行。”
“放心,我都筹办好了。”向刚拍拍口袋。
见小俩口出来,向二婶几个打趣了几句,说道:“对了盈芳,你姥姥和小舅母回你娘家清算行李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