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建强看到清苓,龇牙咧嘴地冲上去就要给耳掴子,被两个身强体壮的村民拦住了。
俩口儿缓慢地朝舒老太嚎啕的方向跑。
刘巧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大丫头没来地里报信,多数是讨着菜了。看吧,姜公然还是老的辣。那死丫头想跟他斗?早着咧!
这时,张有康发话道:“建强啊,你家闺女我看没甚么大碍,许是吓着了,散散惊就没事了。就是贵重这孩子,恐怕得遭点罪。我这边给他吃颗退烧药,你们喂他多喝些水,从速地送县病院,烧久了恐怕脑筋受损……”
一听送病院,刘巧翠嚎得更大声了。送病院不得费钱啊。她家好不轻易攒下几块钱,哪能这么花出去。不可!必须得让舒盈芳那丧门星吐点钱出来。晕在她家门口,又是亲戚,不给钱说不畴昔。没钱就去借嘛,往年那死丫头也不是没问别人借过。
落日落山,村民们连续出工回家,舒建强俩口儿登记了工分、去大队交了锄头、铁锹,兴冲冲往家走。
跑近了看,竟然真是俩孩子出事了,一个昏倒不醒,一个浑身高热。
“嚎啥嚎啊,张老头都这么说了,还不从速送病院!”舒建强这下也急了,他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宝贝疙瘩,烧坏了脑筋可咋整。哈腰抱起儿子仓促往村道走,“臭婆娘你还蹲着干啥,从速回家拿钱去,转头再找这死丫头算账!”
这下刘巧翠不吭声了,她也晓得烧久了对孩子不好,可说来讲去不就是谁出钱的题目没处理么。
围观村民呼啦一下让出一条道,让他们出去。
舒建强双目赤红地瞪着大房家的院子,厉声吼道:“舒盈芳,你个贱丫头,你给俺滚出来!”
“快去瞧瞧!”
清苓直想翻白眼:“我今儿一大早出门,这会儿才返来,家门还没出来过咧。你家孩子更是没见着,中暑也好、发热也好,都跟我没干系。莫名其妙赖我头上,的确好笑!”
“建强家的,你家贵重八成是中暑了,彩云丫头就不晓得了。”最早发明舒家俩孩子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跑去找来舒老太的过路大娘说道。
清苓看得直皱眉:“小叔,你在我家门口闹我不跟你计算,可你看到我就朝我挥巴掌是几个意义?”
俩口儿内心一个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