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但是好东西,晒干了可泡茶、也可做糖渍桂花。后者做点心或是裹汤圆,味道绝对杠杠的。
田野烤鱼没那么讲究,抹点盐巴,就直接架松枝上烤了。
这片坡地总的来讲,草药长得还是挺富强的,可惜都是很平常的种类,忍冬足能算得上层次了。
向刚笑笑,他一时忘了两人就带了一个锅出来。平时田野特训,一小队十几人,凡是都是一个锅焖饭、一个锅炖菜,思惟定式了。
“不是啦!”清苓顿脚,“真的是草药。不信你归去问张爷爷!”
向刚实在是瞅准她不会听话地不再进山,干脆给她灌输了一堆防狼知识,随后指指船埠说,“你看,不管是渡轮,还是船埠事情站,都装了烟囱,风往这边吹,烟就往这边刮。何况山脚上面就是农田了,狼只会往深山跑,除非饿极了才下山。现在这个时节,你说山林里甚么吃的没有?”
期间,清苓还发明了两株老年份的桂花树,叶丛间已经能看到很多花芽了,不过等盛放还得等一两个月。
清苓点点头,更加感觉这男人短长。
向刚见草药筐满了,把手里的“样本”丢进筐子,抹了把汗,走到清苓身边说:“你歇会儿,还想摘哪些和我说。”
没想到向刚带她来的坡地,也长着很多花草,个别种类她见都没见过,顿时喜得眉开眼笑。
“啊?哦!”清苓回过神,忙低下头,假装寻草药。正对着他的耳脖子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哦,忍冬就是金银花,幸亏山里温度低,忍冬花期长,到这会儿还能采到很多没开放的花苞。金银花,未开的花苞比花瓣药效好,卖的代价也高。花盛开的花瓣倒不是说不能用,就是结果要打折。
昨儿在山腹谷地看到那么多盛放的花花草草,她就心痒痒地想挖了,无法细胳膊短腿的力量有限,右胳膊又不便利使力,只好过两天再去采。
也对!
后二者也就罢了,蒲公英是甚么鬼?
有向刚在,焖饭的活不消她操心。她干脆沿着溪坎摘水芹菜、野茼蒿,摘完趁便就着溪水漂洗洁净。
水芹菜筹算等米饭煮得差未几了,直接放饭上焖熟。就一个锅,难不成等米饭吃完再炖鱼汤啊?
向刚把两个竹筐往太阳晒不到的背阴面挪了挪,只带了锅碗瓢盆和一小兜米,领着清苓往东走。
就近找到三种常见草药――蒲公英、硬柴胡、忍冬。手忙脚乱地摘了几截下来,让他照着去采。
清苓见他这么快就采满了一筐草药,悄悄咋舌:此人吃甚么长大的呀?一样一筐草药,她昨个但是采了小半天,这家伙倒好,还没一个钟头吧,就把筐子装满了。
“成。你一旁歇着去,我来。”向刚头一点,敏捷地接办了她的活。
“这个、这个、另有这个……这些都是。”
莫非这就是清月师姐说的“学富五车”、“才调横溢”?
两小我,一个神情严厉地照着“样本”采草药,一个兴趣昂扬地埋头挖花草。
能采的草药种类不都,但胜在有其他收成。
没一会儿,来到一个太阳晒不到的泉眼口,泉水蓄满了小水潭后,顺着坡度汩汩往下贱。打仗到水源,整小我立马风凉下来了。
家里前后两片院子,后院种了菜且不去管,前院的空位除了一口井,就是光秃秃、实肯肯的泥地。虽说院子空旷便利晒长晒短,可挨着篱笆墙总能种点花草吧?她别的本领没有,侍弄花草也算得上是刚强了。
向刚卖力搭灶、生火、焖饭,完了用一根一头削尖的树枝,从水潭里叉上来几条鱼。鱼不大,七八条加起来也没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