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秋收时再送些山货过来吧,小米、葵花籽都送一些。总不能白拿人家这么多好东西。
青菜之类的摘掉老叶,放到灶房,吃不完就焯水晒菜干。
实在也是她多心了,有小金和它的蛇小弟在,屋里哪还找获得老鼠窝,即便有,也仓惶地搬场了。
烂叶就留在地里了,到时翻地松土时捣碎了、任它发酵滋养泥土。
老叶子也不抛弃,挑不是很烂的装进背篓,一会儿提去徒弟家喂鸡。
“感谢大娘体贴,已经好多了。就是还不如何使得上力,做甚么都束手束脚的。”
“嗯,手里拿不下了就回了。张奶奶让我过来喊你用饭,边走边说。”向刚也没出来,直接让清苓把门锁了,一块儿往张家走。
这么一清算,菜地立马洁净很多。
“可不就如许,伤筋动骨一百天,是该好好养,落下病根就糟了。有啥需求大娘帮手的,过来吱一声,早中晚大娘家都有人。”
拿到了米酒,清苓直接回了家。
按人头是分不到多少的,首要还得靠工分。而她少挣了这么多天的工分,可不以为能分到充足的新奇菜。
烧了锅热水,擦了把身子,坐在后门的门槛上喝水歇息。
“带了。”向刚许是发觉到她嗓子眼里的颤音,决计和她拉开了一些间隔,不紧不慢地回道,“两个都带了。”
清苓一眼必定这就是绿豆,宿世五六岁那会儿,跟着家姐上山摘野菜就摘到过,只不过那会儿绿豆不叫绿豆,叫青小豆。
云芝那天从山上返来就被她炮制好了。装在洁净的细麻袋里,拴在仓房的梁上,通风枯燥又不轻易遭老鼠咬。
“这么快?”才半天就打了个来回?
“你没带个竹筐上山啊?”清苓没话找话。
“不晓得呢。”清苓笑眯眯地说,“我没敢去东屋看,多数还在吧。之前我家灶房常常有老鼠出来拆台,这阵子安耽得很,早晨没吃完的馍馍搁灶台上,第二天仍旧还在呢。”
总的来讲他今儿个运气不错,本来是想细心辨认一番紧挨着近山坳的山头到底有没有狼存在,未曾想,竹林往东走了不到两里地,发明了一大片野山芋,一挖一大串,个头有大有小,大的两三斤都不止,小的也有半斤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