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肝火难平,冷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否?”
李儒奥秘一笑,说道:“洛阳目前仍有一支军队,处于无人统领的状况!”
王允杨彪二人走出殿中之时,董卓迎上
因而,多方运作下,再加上李儒巧舌如簧,轻松的收编了前大将军何进遗下的四万人马,后又宴请曹操、袁绍等八校尉,暗中插置亲信,使曹操等人皆被架空。
却说散朝后,竟无一人向董卓道贺。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卢植曰:“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基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不对。暗诏一事,如丁大人所说,吾等且不知是虚是实!更然者,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贤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
时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手中无兵,如何除之?”鲍信点头感喟,自投泰山去了。
“建阳!……可好。”三人并行,王允苦笑着道了声。
“好!有理!”董卓抚掌大笑道,“如此一来所虑者便只要丁原那厮的三万并州铁骑了!”
“前大将军何进麾下之军!合约四万人之众!至何进身后已垂垂荒废此军,岳父为何不收之?另有其下那八校尉手中也有万余军马,只是这些系出身王谢,岳父不得不防啊!如许,岳父大人:无妨假借升迁,将这些人闲置!免得今后费事!”
从董卓身后走出一人,淡定地扶起桌子,安静的说道,“此事小婿早有预感,岳父不必多虑!”
“……不敢,不敢!那……杨太尉呢?”
此人便是那董卓半子,李儒,李文优!
李儒浅笑而不语。
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
丁原亦是苦笑,“唉~,功亏一篑啊!昨晚某部下兵将皆被安设在洛阳城外,怎想本日太后竟令我单身而入洛阳进宫朝事,某一再要求也只允了某带的保护五十名……”
同日,何太后任命董卓为卫尉,执掌内宫,位曹操、袁绍等八校尉之上。为了安抚丁原,并制衡董卓,何太后也同时任命丁原为执金吾,巡卫京师。
“我等皆出身西凉,岳父又是武将,天然被这些士人看轻。然岳父也不必过量忧愁,这些士人多是文采出众,管理有方,但对于行军兵戈倒是不堪寥寥。现在岳父首要之事便是扩大分兵马,这兵马便是军权!军权就是权力!有了权力,还怕没人吗?”
王允心中嘲笑,安静的说道,“卫尉大人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巧,老夫前日得了小疾,至今未愈。实在不便喝酒,还请卫尉大人包涵!”
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
“……”董卓低头深思半晌,复睁大眼睛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此事掌控有几成?”
“并州铁骑……这,儒临时还没有想到对策!”李儒苦思了一番,甚是有些惭愧。
“文优快快说说,现在某伶仃无援,你有何体例?”
“你指的是……”
第二日,蔡邕王允二人一同上朝,还未到殿上。“子师,伯喈!”一武人打扮追上前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