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
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
李儒曰:“目前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调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本日。”
说道,“太尉,司徒安好!某乃是西凉董卓,久闻两位圣贤之名,如果两位闲来无事,卓请二位到某处小酌一番,如何?”
“文优大可不必如此。”董卓笑道,“只不过现在朝中臣子皆不与我等为善,如之何如?更兼我等权势还不大,何太后。竟用丁原压抑我等!实在可爱!”
“这……”饶是董卓如此大胆也实在被李儒的设法吓了一跳,“那你的意义是……”
杨彪回道,“噢。子师又是何时患得的?”
“并州铁骑……这,儒临时还没有想到对策!”李儒苦思了一番,甚是有些惭愧。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喊“不成!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不对,何得妄议废立!先帝遗诏,某等皆不晓得,安知是真或假?汝欲为篡逆耶?”
同日,何太后任命董卓为卫尉,执掌内宫,位曹操、袁绍等八校尉之上。为了安抚丁原,并制衡董卓,何太后也同时任命丁原为执金吾,巡卫京师。
王允恐怕董卓真坏了卢植性命,说道:“废立之事,不成酒后相商,需他日再议。”因而百官皆散。
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是漂亮不凡,器宇轩昂,手执方天画戟,瞋目而视,甚是威风。
“……”董卓低头深思半晌,复睁大眼睛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此事掌控有几成?”
此人便是那董卓半子,李儒,李文优!
卓大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自董卓收了何进遗军,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缓缓到园门上马,带剑退席。
王允杨彪二人走出殿中之时,董卓迎上
“假借先帝之遗诏,我等废了当明天子,拥那刘协为天子。如此一来,岳父大人便是从龙之臣,权势当朝无两!另有,那何进诛杀之董太后,不巧与岳父本家,何后想必是顾虑此事,与其让其制衡,不如抢先对其发难,灭了何进一族!”李儒恶狠狠地讲道。
“岳父如果只要无上权势那也好办!”
董卓站立原地远远看着王允与杨彪渐行,眼中肝火滔天。
丁原亦是苦笑,“唉~,功亏一篑啊!昨晚某部下兵将皆被安设在洛阳城外,怎想本日太后竟令我单身而入洛阳进宫朝事,某一再要求也只允了某带的保护五十名……”
“……不敢,不敢!那……杨太尉呢?”
“前大将军何进麾下之军!合约四万人之众!至何进身后已垂垂荒废此军,岳父为何不收之?另有其下那八校尉手中也有万余军马,只是这些系出身王谢,岳父不得不防啊!如许,岳父大人:无妨假借升迁,将这些人闲置!免得今后费事!”
王允心中嘲笑,安静的说道,“卫尉大人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巧,老夫前日得了小疾,至今未愈。实在不便喝酒,还请卫尉大人包涵!”
至此,董卓更加骄横放肆,兼何太后数次言责他收编前大将军何进之军一事,董卓心中更加奋恨,悄悄考虑废立之事!
李儒浅笑而不语。
“哈哈!好!”董卓大笑,随即忿忿地说道,“京中那些老匹夫既然如此对某,某必定不让其好过!”
走在路上,王允大笑着说道,“文先,你何时新纳的一房美妾?老夫如何不知?多多重视身材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