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刺痛四肢有力的静梅,只觉痛得要命的身材被暖和的度量紧搂抱,耳边那狠恶的辩论声让她头痛欲裂,特别是方才钻入耳中的儿子一词,让她垂垂清楚的心中突突了两下。
这个叫上官静的小男孩,是归德将军府的嫡宗子,被现在这个拿着皮鞭所谓父亲的男人活活打死,她的灵魂恰好顺势进入了小男孩的身材,成为女子口中不幸的儿子上官静。
小院中黄叶满地,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俊美的五官皱在一起,粉碎了美感,手中带血的长鞭不断的对着跪倒在地,紧紧护着怀中一样浑身鞭伤的小男孩的妇人抽去。
“啊”一声降落的痛呼从静梅口中挤出,娇小的身材被长鞭的尾部扫出又一条血痕,痛得她咬牙切齿,那带着凌厉之气的鞭籽实实在在的打在抱着她的女子身上,可想而知,她此生的娘亲该有多痛。
静梅脑筋一片混乱,想伸手探探身下与胸前,又想睁眼瞧瞧现在在何地,但是四指像水泥一样重,底子不能转动,连眼皮也掀不开一丝缝,蓦地间,混乱的脑袋闪过一丝光芒,她不是死了吗?
她但是女子,如何俄然之间变成了儿子,另有那甚么将军甚么的,是当代的称呼吧!
位于临安最繁华的中间肠段,宽广的街道两侧,满是制作精彩的豪华府邸。
“究竟摆在面前,你竟然还也替他抵赖!这类谗谄嫡母的孝子打死了更好!”
赵贤宗二十年,赵国都城临安。
“将军,求求你别打了,静儿也是你的孩子呀!你如何能如此狠心!”
“冤枉!”面露讽刺的将军看向妇人和她怀中孩子的眼神,就像他是在看两只蝼蚁普通轻视。
“将军如何能只听那苏氏的片面之词,就妄顾统统给静儿科罪!静儿不过才五岁,如何能够推得动那苏氏!再说,苏氏身边跟着那么多的丫环婆子,都是死人吗!将军,静儿是被冤枉的!”
大气澎湃的将军府一角,一处极其陈旧粗陋的小院落,败落不堪的木门跟着大风吱吱叫个不断,满院残破的落叶挡住了班驳的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