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工夫,“呜呜”的声音就已经靠近帘外。
李嬷嬷哦越说越对劲,“况现现在楚后去了,我们婵妃娘娘……”
“禀王爷,此女舌头已被从根堵截!”先前的侍卫拱手向前声音中也不乏讨厌。
“这么说来……你不但无错,反而有功了?”邢墨珩貌似专注的把玩着桌上残了一口儿的细瓷茶碗,“太子又是如何回事儿?”
“王爷!老奴真的冤枉啊!”为了表白“至心”,李嬷嬷“砰砰”的磕了两个头。
邢墨珩一听,不由又看被踹到角落里的李嬷嬷,一个眼神,后者就更加颤抖起来,青石空中一湿,屋子里就呈现了难闻的尿骚、味儿。
先前的侍卫行动够快,邢墨珩长年习武,耳力了得,已经听到大门外“呜呜”的挣扎声。
邢墨珩对着侍卫点点头,两人就敏捷将月嬷嬷口中的“茯苓”带来压在地上,神采却很有不对。
立在一旁的侍卫刹时抽出腰间的佩剑,邢墨珩微微点头,那侍卫又站回原地,连剑出鞘的声音都未曾想过,还跪在地上做样的李嬷嬷公然一无所知。
“丢出去。”邢墨珩冷酷的一扫而过,不屑再多看一眼那渣滓。
“那宫女呢?”邢墨珩冷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月嬷嬷,刚才的老东西该死,但之前所说也只是这嬷嬷的一面之词。
邢墨珩越想越气,裹着一身黑袍更显浓厚,干脆不管这对主仆,任由邢惊蛰惨白着小脸跪着。
“无妨,且待我审审。”这嬷嬷虽说的合情公道,邢墨珩却不敢轻信,怕别是哪个心机深沉的率先在邢惊蛰身边安了眼线。
邢墨珩本来想叮咛带人出去,却见那边半晌都没有行动的邢惊蛰俄然站起来,不卑不亢的拍掉本身身上的落灰。
看着堂下的蠢东西,邢墨珩眉头皱了皱,身边的侍卫当下会心,照着李嬷嬷的腰下一踹,那老东西就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