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才一边擦汗,一边也给吴氏使眼色:不这么说,就要破财,大大的破财。
“爹、娘,我们走。我宁肯出门我个碰死,我也不受这窝囊气。”赵秀娥忽地站起来道,又指着连守义,“你们有脸说我,也不先看你们身上啥样。你们不安美意,觉得我们老赵家就是好惹的,我……”
“这么着,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没啥定见吧。”连老爷子道。
连守义看着赵家几小我眉来眼去,撇了撇嘴,还要再说,被连老爷子一个眼神制止了。
“亲家啊,话不能这么说啊。这是欺负人啊,不给我们留活路了。我们秀娥好歹做了几天你们家的,爷、奶、爹、娘地,喊了你们几天,你们不能这么办事啊。”赵文才的娘就哭了起来。
最后,连守义和赵文才互换了一个眼神,就找借口一起出去,不嘀咕了一些,的时候,连守义就改了口风。
厥后的事,正如连蔓儿所说。
这煎饼烙子是铁做的,模样与连蔓儿宿世看过的电饼铛很类似,两扇本相的厚铁片,屁股处合页链接,把手比较长,末端制成环状,便于拿放。这个年代的铁成品,都很重,这个煎饼烙子足有三四斤的模样,固然对连蔓儿也不算,但是元坛还是殷勤地替他送了。
连守义说的确切是个题目,这也是为,连老爷子当初能同意二郎和赵秀娥在镇上住的启事。新盖一座屋子,不但要钱,还需求。那边买屋子也不是说卖,立即就能卖掉的。
蒋氏和连继祖也跟去了镇上的屋子,当初他们搬,另有些不常用的箱子柜子就留在了那座宅子里库房里,现在要把宅子清空,这些天然也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