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要毁了筠哥儿一辈子,你如何忍心,那但是你外甥。”洛琬宁又慌又气。
作者有话要说:11点另有一章。么么哒。
宣平侯夫人点头应是。
“多谢岳父成全。”
“并没有。”
宣平侯夫人呆了呆,点头道:“是,二儿媳妇恨不得让全燕京的人都晓得,她嫂子给她下跪了,狠狠下了鲁国公夫人的脸面。”
“砸!”
脆生生的一声通禀,碧云从脚踏上起来站到一边,绿萝也诚恳的退到前面去,周氏吐出瓜子皮,红薇放下笸箩过来拿帕子帮周氏擦了擦手,拂了拂袖,也垂首站到一旁。
“你来的恰好,那债条可还在你手里?”
“我晓得了。”马车遂拐了个弯。
“爷,这是老爷子问话,您要说实话。”
“岳父,你可要为小婿做主啊。”钱金银上得厅堂里,往洛文儒面前一跪,声音都抖了三抖,“小婿在崇文门的绸缎庄被人给砸了。”
一行人下得楼来,钱金银就瞥见那陈阿四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吃茶,见他下来,忙站起家拱手道:“钱大官人,好久不见,又去那里发财了。”
“砸,狠狠的砸。”
钱金银拱手道:“多谢你赏我脸,这个恩典今后必报。我也不能让你难堪不是,这个店你砸。”
便听那宣平侯拉着五音不全的调子唱道:“那小我呀,无,百日好;阿谁花呀,无,千日红……”
这就不是浅显的泄愤了。
“这事和咱没干系,是人家姑嫂斗法呢。但我们是筠哥儿的祖父祖母,该为他做的还是要做,我明儿还是去鲁国公府,你照比昨日,增三成的礼。”
来者拱了拱手,“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奴婢少不得就愧受了您的东西。”
洛瑾瑶全部小身子都贴在周氏的身上以表示她此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之情。
“我就说吗,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里打砸,原是您放纵的?但是有个甚么说法没有,如有效得着奴婢的,您请叮咛。”说着话就走了过来。
掌柜的堆着满脸笑,一一应下,并阿谀道:“自从晓得您娶了公府的蜜斯,还未曾拜见过,店主不若哪日您带了大奶奶来也给我们认认人,没得街上冲撞了。”
那边木板碎屑齐飞,这边钱金银和陈阿四坐在边上淡定吃茶闲谈,陈阿四道:“我听闻鲁国公府和宣平侯府是姻亲啊,你不是娶了鲁国公府的蜜斯吗,按事理来讲不该该啊,莫不是您获咎了人家?”
宣平侯夫人道:“我也问过二儿媳妇了,她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那样的本领。”
钱金银笑道:“若能让岳母出一回气,令小婿做甚么都是值得的。”
瑞华堂里,母女俩正相对坐着,洛瑾瑶伏在小几上画牡丹花腔子,周氏倚着引枕嗑瓜子,脚踏上还坐着一个穿针的碧云,绿萝歪着头看洛瑾瑶画画,红薇则坐在绣凳上分那些五颜六色的花线。
“给姑爷存候。”
“有你们拜见的时候,急得甚么。”
“在杭州我把宣平侯的三孙子打了,能不恨我?”
“是,是我用心让砸的。”钱金银此时在内心不得不赞一声这个岳母聪明了。
陈阿四惊的猛吐一口枣核,竖着大拇指,晃着脚道:“哥哥,我不平你是不可,十多年前熟谙你你还是个跟着人混的小喽啰,一晃十多年后你不但家财万贯,还娶上了公侯蜜斯,啧啧,这运道逆天了都。好哥哥,你跟兄弟说说,你平常拜的都是哪路神仙,转头我家里也购置一尊金镶玉的,迟早上香供奉。”
“说的那里话,没有您在中间驰驱,时不时的在老爷子跟前提提我的名儿,我这野孩子那里到得现在。您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