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银河内心一软,可又不肯意自个儿泄了威风,故而面上不露半点,只是伸手随便的招了招。
或许,过几年等谢池春成年了,他们两个还能生几个小的。不必很多,一儿一女便好了。
宋银河一面嫌弃着为着这事便要投怀送抱的谢池春,一面嫌弃着为着这一吻便要丢盔卸甲的本身,最后终究还是绷不住脸,暴露一点笑来,嘴上仍旧粉饰着:“坐好,你头发上的水蹭到我脖子上了。”
宋银河也不计算,乃至还在她换过嫁衣后,伸手拨弄了一下她头上凤冠的流苏,打趣了一句:“起码,我是第一个瞥见你穿嫁衣的男人。”
倘如有你,那边不是故乡?
再过了一段光阴,谢池春当庭许婚,宋银河想了想,便摘下拇指上的玉扳指扣到她的手上,柔声和她道:“你本日中午说的话真是好听,这个给你做聘礼好不好?”
她说的是:何必口是心非、装模作样?这里的人,今晚又有几个能活下去的?
宋银河正要说话讽刺一二,便见着膝上的人微微抬头,吻了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