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姨娘撞破她们的奥妙,一时还没想好如何加以操纵,她还不至于傻傻的归去奉告宋豪杰,她是想在宋家占一席之地,宋豪杰却不是个能够靠得住的人,她算是看出来了,宋家还是苏子墨说了算,而她又是钟鸣花银子赎的身,如果按青楼的端方,她该是钟鸣的人,现在苏子墨和钟鸣搞到一块,对她来讲乃功德一桩,起码没人跟她抢男人,还能当把柄捏在手里。
“怪就怪在跟你前后脚。”
宋豪杰被她的媚态惹得欲.火中烧,三两下就将她剥个精光,这几日都过夜在郑姨娘房中,郑姨娘用力浑身解数把他服侍的舒舒畅服,宋豪杰也是更加喜好她,宋豪杰道:“给爷生个儿子,爷把你扶正。”
钟鸣道:“只要他不再来烦你,我给他两千两。”
“哦,听你这么说,表妹是真有事才出去?”
苏子墨没好气道:“还不是你招惹的,好端端哄人家一千两银子,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吧。”
“我也是看到表蜜斯神情有异,才起了猎奇之心。”
苏子墨悄悄点头,道:“我当日风风景光的嫁入宋家,走也要走得体面子面。”
“你明知郝公子对你不怀美意,为何还将他带回侯府?”钟鸣对白日的事仍耿耿于怀,到底还是找苏子墨问清楚。
“我是爷的女人,爷天然说得,只不过爷骂人就不对,爷这么说,岂不是本身给本身带绿帽子?”
“你的意义是,她跟踪我?”钟鸣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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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晓得苏子墨不是个无端生是非的人,她既然这么说,必定发觉出不当,如果真被郑姨娘跟踪了,那她跟苏子墨说的话岂不都被她闻声,做的事岂不都被她瞧见?不敢粗心,谨慎问道:“是不是真被她看到不该看的?”
宋豪杰从衙门返来后,就传闻他三个婆娘全出门了,他倒是想晓得苏子墨和钟鸣去哪,可惜他连她们的院门都进不了,只能返来问郑姨娘,偏郑姨娘也不跟他好好说话,气道:“你爱说不说!”作势要走。
宋豪杰道:“我如何传闻明天有个男人来找苏子墨?”
宋豪杰道:“你做的没错,常日我不在家,你就帮我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奉告我,如果让我晓得苏子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看我不清算她!”
苏子墨先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大庭广众之下,就……行非礼之事。”跟着道:“清儿好似看到墙角有人,却不知是不是郑姨娘。”
钟鸣见她不作声,却曲解了她的意义,皱着眉道:“你还是不肯意跟我走?”
“小菊,你都看到甚么了?”小菊是郑姨娘从外头带出去的丫头,只要十来岁,也不过才跟着郑姨娘几天。
郑姨娘掩口笑道:“爷都晓得还来问我。”
钟鸣听出话中意义,欣喜道:“你的意义是承诺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菊,归去后不准多嘴,就当甚么也没看到。”郑姨娘叮咛道。
郑姨娘回到家,宋豪杰正等得不耐烦,问她去哪了,还语气不善道:“是不是重归故居了?”所谓故居不就是青楼,这是在骂郑姨娘呢,郑姨娘如何能依,哭哭啼啼起来。
郑姨娘这才道:“表蜜斯先去了侯府,出来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模样气鼓鼓的,好似跟谁吵了一架,跟着就到茶馆喝茶,约莫半个时候,夫人和一名年青公子一道而来,三人在茶馆坐了一下午,再厥后夫人和表蜜斯回府,我怕她们起狐疑用心晚些返来。”
“放心,你帮爷,爷少不了你的好处。”宋豪杰说着就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放到郑姨娘手中。
她越是如许说,宋豪杰越起狐疑,“啰嗦甚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