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你这么说,表妹是真有事才出去?”
郑姨娘这才道:“表蜜斯先去了侯府,出来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模样气鼓鼓的,好似跟谁吵了一架,跟着就到茶馆喝茶,约莫半个时候,夫人和一名年青公子一道而来,三人在茶馆坐了一下午,再厥后夫人和表蜜斯回府,我怕她们起狐疑用心晚些返来。”
宋豪杰怒道:“必定是姓苏的女人不守妇道,和别的男人勾搭成奸!”
郑姨娘回到家,宋豪杰正等得不耐烦,问她去哪了,还语气不善道:“是不是重归故居了?”所谓故居不就是青楼,这是在骂郑姨娘呢,郑姨娘如何能依,哭哭啼啼起来。
“放心,你帮爷,爷少不了你的好处。”宋豪杰说着就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放到郑姨娘手中。
郑姨娘吓一跳道:“爷这话严峻了,摆布另有表蜜斯陪着呢?你看,我就不该多这嘴。”
苏子墨知她又打歪主张,忙岔开话题道:“传闻郑姨娘明天也出去了。”
宋豪杰沉下脸道:“看来你还是有事瞒着我。”
宋豪杰道:“你做的没错,常日我不在家,你就帮我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奉告我,如果让我晓得苏子墨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看我不清算她!”
苏子墨笑道:“这都城里想我心机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你有多少银子,能打通多少人?”
郑姨娘掩口笑道:“爷都晓得还来问我。”
郑姨娘撞破她们的奥妙,一时还没想好如何加以操纵,她还不至于傻傻的归去奉告宋豪杰,她是想在宋家占一席之地,宋豪杰却不是个能够靠得住的人,她算是看出来了,宋家还是苏子墨说了算,而她又是钟鸣花银子赎的身,如果按青楼的端方,她该是钟鸣的人,现在苏子墨和钟鸣搞到一块,对她来讲乃功德一桩,起码没人跟她抢男人,还能当把柄捏在手里。
“如此说来,倒是不好办了,唯有……”钟鸣看着苏子墨,笑得不怀美意。
“我也是看到表蜜斯神情有异,才起了猎奇之心。”
宋豪杰从衙门返来后,就传闻他三个婆娘全出门了,他倒是想晓得苏子墨和钟鸣去哪,可惜他连她们的院门都进不了,只能返来问郑姨娘,偏郑姨娘也不跟他好好说话,气道:“你爱说不说!”作势要走。
苏子墨先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大庭广众之下,就……行非礼之事。”跟着道:“清儿好似看到墙角有人,却不知是不是郑姨娘。”
小菊这才结结巴巴道:“我仿佛看到少奶奶和表蜜斯在、在亲嘴。”
郑姨娘心道你也就在我这发发狠,嘴上道:“爷把香儿当甚么人了,我可做不来这事。”
郑姨娘没跟他客气就收下了,还坐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谢爷赏。”
“我是爷的女人,爷天然说得,只不过爷骂人就不对,爷这么说,岂不是本身给本身带绿帽子?”
苏子墨悄悄点头,道:“我当日风风景光的嫁入宋家,走也要走得体面子面。”
郑姨娘赶紧拉住他,赔笑道:“香儿逗爷乐呢,爷还真活力了,我本是追着表蜜斯出去的,可惜没追上,买了些胭脂水粉就给担搁了。”
钟鸣道:“只要他不再来烦你,我给他两千两。”
宋豪杰被她气笑了:“好一张利嘴,好,是我说的不对,你倒是说说,这一整天都去哪了?”
“怪就怪在跟你前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