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显禅师也在侧旁,也是无声笑了一下。
每一印成,周身环绕佛光尽皆随印而动,更各有不成思议威能随之而生。
修行到了他现在的境地,已经能够不言而自喻,不辩而自明,愈乃至能模糊观照将来,窥测因果。
对于恒真和尚的开悟,净涪全然不知,他犹自沉浸在那奥妙佛理中,常常变脱指模,都有更深一层的贯穿,更在缓慢地熟谙接连冲破的两个境地。
恒真和尚此时是真的震惊了,他连莲台都有些坐不稳,全部身材侧靠着莲台那伸开的莲瓣上,近乎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沙弥。
净涪细心瞧了两眼,内心约莫着便有了掌控。
几日几夜的回嘴过后,统统的法题终究过了一遍。守在钟塔旁的一名和尚捧走木箱,那位站在钟锤中间的和尚也高高地拉起了木锤。
赋性灵光隐去,不,赋性灵光自始至终便一向存在,是净涪己身修为不到,皮郛蒙蔽慧眼,因果缠绕心根,这才不见性光。
长年累月的盛赞固然没有摆荡他的心智,但也确确实在影响到他了。
妙音寺的师兄弟十来人目光相接,也都是眼睛带笑,齐齐合十无声低唱一声佛号。
唯有此中一两位极其灵敏的罗汉用着眼角余光瞥向中心的慧真罗汉,笑意内敛深沉。
那道目光慈和悲悯,被它谛视着,他竟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心旌摇摆。
他的识海处,本尊神识端坐识海中心,手上托着一座小巧小塔,身前浮着一幅金黑双色太极图,太极图中太极鱼的鱼眼处又各自弹压着一黑一金两个光团。金色光团里的人影端倪浅淡近无,只得虚虚一小我影。而那玄色光团里,却有一个端倪清楚身形瘦长的少年,少年手上还各托有一颗幽寂的暗黑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