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恭候子爵,便是皇爵,也不敢强行占有任何一名君贵的身子。
这群北狄要说也真是不长眼,咱夏朝最着名的,除了那瓷器与茶叶,就专属“九殿下记仇”了。
人……人渣啊啊啊啊啊!
顾笙原觉得,此番闹剧,会导致此次京鉴会临时打消,实际上,她却错估了那群参与护航的皇爵的自负心。
宫女闻言便知她心机,奸刁的朝她眨眨眼,回道:“二殿下叮咛过,您碰到任何题目,都要及时与她联络,奴婢随时能够带您畴昔。”
这不失为一件夏朝的奇闻,因为,除了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任何皇子皇女的珺君侧妾,只要没有正妻的名分,都能够随时要求断绝干系。
听顾笙说了方才遭受九殿下救援的颠末,二殿下的神采让人有些难揣摩。
君贵自古就有着至高的自在婚嫁权,哪怕仅仅是个县君,也不会有哪个爵贵,勇于强行标记占有其身材,不然必遭酷刑。
顾笙昂首一看,顿时愣在原地,没想到,本日竟再次遇见九殿下,她仓猝支起家子预备施礼,劈面那人已经哈腰捡起地上的纱巾,规矩的递给她身边的宫女。
二公主殿下乃此行当中最为年长的皇爵,其客房也位于整间阁楼最高最宽广的一间。
介于这一难以解释的征象,二殿下对于自家伤害的某皇妹,本日主动对顾笙脱手相救,表示出非常的严峻。
不过,二殿下倒是很吃这一套,不然也不会为她“守身如玉”七八年,至今连个侍妾都没标记过。
“猖獗!”二殿下拍案而起,厚达一寸的楠木桌面,顷刻间裂开一道三五寸的裂纹,她怒不成遏的并指戳向劈面九殿下鼻尖,厉声呵叱:“江沉月!你敢血口喷人!”
宫女:“女人不上妆吗?”
这也导致此次参赛的男性珺君,比往年更多了盛饰艳抹、荷叶裙摆紧束腰的变态态一类,当真是再现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盛况。
顾笙不由捂嘴嗤笑一声,难怪方才那九殿下满条街飞窜,可见她也真是吃惊非轻。
因突发攻击,京鉴会延后一日,众参赛珺君全数入住卉羽阁休整,以备明日戌时三刻的选秀。
九殿下还是泰然自如,面朝二殿下的指尖,还是笑靥如梦,好像古琴般的嗓音清楚答道:“二姐,你体味我,无凭无据我也不会多言,现在我既敢说出来,你内心也该有本帐了。”
两位皇子都知这位九皇女记仇的脾气,皆不敢出言获咎,只好假装没闻声,透明人普通低头品茶,一声不吭。
调戏完二殿下,顾笙志对劲满的回了肩舆。
究竟上,非论男女爵贵,终究娶同性正妻的,都非常罕见。
“那,就这么说定了。”
年年京鉴大会都顺风顺水,唯独到九殿下初次正式参与护行,这北狄就出来行刺,也真是她时运不济。
二皇女、五皇子、七皇子,以及方才成年的九皇女,四位皇爵领仪仗队护行,如果被一群边陲派来的刺客杀得落荒而逃,那这江氏大夏王朝的脊背,可都要弯了。
劈面的九殿下扯起嘴角,轻笑一声,一双微眯的桃花浅瞳,足有魅惑众生的姿色,口中说出的话,却还是字字如刀:“一年前西北瘟疫,户部哪怕能多拨出个三十万两,都够救回一个县的人丁,你却在当时辽东一战,虚报了两万人的空饷,看来是充足赡养那位顾女人了,现在又想在她身份上作假?”
顾笙捂嘴憋笑,眼睛都弯成新月儿了,她爱极了二殿下这般保守又忍不住想偷吃禁果的性子,让人总忍不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