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也未曾想到,上官宸竟然会如此狠辣,不一会,想到甚么,脚底的冷气上涌,心中骇怪不已,暗悔,想来他已然晓得了他们一行人此行的目标了,如果如他所想的这般,那么・・・・・・
上官宸与御史大夫的一来一往,看在独孤闻人眼中倒是非常的刺目,晓得若在此持续胶葛下去,他定是讨不到好去,随即对着高位上的上官宸双手抱拳,行了一礼。
年青男人浑不在乎上官宸的逐客令,给独孤闻人一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对着上官宸说道:“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
既然来人未将本身的身份表白,他们亦是乐的装聋作哑。
上官宸见此,降落的笑声自喉咙中溢出,玉石之音在殿中响起,道:“爱卿何罪只要?”
“你・・・・・・”
御史大夫又岂是省油的灯,不慌稳定地说道:“大皇子,我们天齐最重礼节教规,这些皆不但是说说罢了,高朋来临本朝,本朝自当倾力相迎,如果有何不敷之处,还望大皇子谅解一二。”
梓涵在坐席之上,将他的反应尽数收在眼底,心中垂垂有了计算,方澜的太子殿下竟然藏匿在使者团中,这意欲为何,恐怕世民气中皆明吧!
“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年青男人还是不依不挠地反复说道。
独孤闻人面色霎是丢脸,但未出声辩驳,一双鹰勾般的眸子直直地望着高位上的上官宸,等候着他的回应。
上官宸心下暗笑,状似偶然间望向女宾中的梓涵,只见梓涵樱唇噙着淡淡的含笑,凤眸中带着玩味,上官宸心中一动,恨不得立马奔上去将梓涵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
“非论是谁,那必定不是昌邑侯爷的妻女了,难不成昌邑侯爷的妻女还会变身术不成?”
这一礼不似刚才那般的心不甘情不肯,当中好似在哑忍着甚么普通。
“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
独孤闻人龇牙裂目地瞪了一眼说话的御史大夫,以往身份上高人一等的霸气凛然,此时在面对言辞锋利的御史大夫之时,却毫无用武之地。
而此时的景象容不得上官宸有涓滴的粗心,随即敛下心中的颤抖,佯装沉吟半响,这才说道:“既然那对母女自称为昌邑侯爷的妻女,可见这对母女实是可爱的紧,竟然欺大皇子无知。大皇子,对于这类满口谎话的可爱之人,实是留不得,来人,将那对母女冒认身份的母女砍了。”
跟着上官宸的话落,殿中世人皆一头雾水,方澜的太子殿下?皆惊,顺着上官宸冷凝的视野望去,便见那一身使者服饰的年青男人,打量地将其高低看了个遍,刹时便了然。
独孤闻人听此,脸颊通红,喘气略显短促,半晌后,强压着上涌的肝火,厉声说道:“既然天齐朝终究礼节教规,那么现在这般是为何?”
上官宸何曾看不出来,对于独孤闻人的窜改未曾看在眼中,桃花眸如有似无地望着独孤闻人身后的使者团中,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梓涵心下嘲笑不已,恐怕,方澜此行,最难对于的便是这太子殿下了吧!
“这里是天齐朝,而非方澜朝,使者有何话还望三思啊!”
“天齐天子,既然昌邑侯爷的妻女皆在京都,那独孤闻人在途中救下的那对母女,却又自称为昌邑侯爷妻女,她们又是谁?为何会自称为昌邑侯爷的妻女?这好似如何亦说不通吧?”
他们岂不是步步维艰?
上官宸冷冷一笑,望着年青男人意味深长地说道:“莫非方澜此行出使天齐有何见不得人之事?为何堂堂方澜的太子冒充使者,躲在使者团里?这,不得不让朕沉思啊!你说呢,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