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闻人听此,脸颊通红,喘气略显短促,半晌后,强压着上涌的肝火,厉声说道:“既然天齐朝终究礼节教规,那么现在这般是为何?”
上官宸何曾看不出来,对于独孤闻人的窜改未曾看在眼中,桃花眸如有似无地望着独孤闻人身后的使者团中,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年青男人还是不依不挠地反复说道。
上官宸的桃花眸趋见暖色,付公公见此,呵叱道:“大胆,你是谁?这里轮的到你一个小小的使者质疑皇上的决策吗?”
“非论是谁,那必定不是昌邑侯爷的妻女了,难不成昌邑侯爷的妻女还会变身术不成?”
御史大夫又岂是省油的灯,不慌稳定地说道:“大皇子,我们天齐最重礼节教规,这些皆不但是说说罢了,高朋来临本朝,本朝自当倾力相迎,如果有何不敷之处,还望大皇子谅解一二。”
“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
他如何也未曾想到,上官宸竟然会如此狠辣,不一会,想到甚么,脚底的冷气上涌,心中骇怪不已,暗悔,想来他已然晓得了他们一行人此行的目标了,如果如他所想的这般,那么・・・・・・
“谢皇上开恩。”
既然来人未将本身的身份表白,他们亦是乐的装聋作哑。
独孤闻人听此,心中一急,下认识地说道:“天齐天子息怒,这・・・・・・这・・・・・・”独孤闻人这了半响,亦是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正在独孤闻人不知所措之时,身后的使者团中,有一年青男人步出,对着高位上的上官宸一揖,不卑不亢地说道:“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
这一礼不似刚才那般的心不甘情不肯,当中好似在哑忍着甚么普通。
上官宸将视野移开,对着独孤闻人说道:“大皇子一起辛苦了,便先行回驿站安息吧!来人将大皇子与使者团送回驿站。”
上官宸与御史大夫的一来一往,看在独孤闻人眼中倒是非常的刺目,晓得若在此持续胶葛下去,他定是讨不到好去,随即对着高位上的上官宸双手抱拳,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