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欺你了,你又如何?”上官宸嗤笑着望着独孤御韫,一副,欺的就是你,你本事我何的神态。
“委曲?太子殿下,话可不能这般说,是不是委曲本侯心中亦是一清二楚,她林氏在我侯府这么多年,她的所作所为,府中世人皆是有目共睹的,就连她,亦是如此。”
“是,方澜未曾欠侯府的嫁奁,但是林氏,不,皇长公主欠了侯府的嫁奁,理应说是小女的嫁奁,亦是内人的嫁奁。”
“天齐天子,您这是何意?”
独孤御韫挑挑眉,等候这辛文清上面的话。
“莫非太子听不懂朕说的话吗?”
“刚才本侯的女儿说,林氏,不,皇长公主强抢了小女的嫁奁,既然皇长公主已死,还望太子殿下悉数偿还,方澜泱泱大国,亦是不会缺这点子物什的。”
“若非你们冤枉皇长姐,皇长姐如何会受此委曲而撞柱呢?”
“天齐天子的意义是说,皇长姐死了便死了是吗?天齐天子,皇长姐是我方澜的皇长公主,死在天齐,天齐理应给我方澜一个交代才是。”
半响,只见独孤御韫起家说道:“天齐天子这是何意?皇长姐已死这是不容置喙之事,但是,皇长姐的死,是被你们天齐的人硬生生逼死的。”
停顿半晌,独孤御韫持续说道:“倘若此事传到父皇耳中,那么本太子与大皇兄又如何说?”
上官宸冷冷地剜了一眼已然死去多时的林姨娘,薄唇轻启,冷冷隧道:“交代啊!没有。”
听到上官宸的扣问声,独孤御韫倏然展开双眸,在睁眼的一刹时,那双清润的双眸中,锋利的光色一览无余,上官宸将其尽收眼底。
这时,上官宸还是拥着梓涵,嗅着其颈项间的芳香,低声说道:“涵儿,你放心,这些子烦心的人,我不会让她在呈现在你的面前。”
独孤御韫的态度,皆在辛文清的预感当中,毫不在乎地耸耸肩,持续说道:“林氏,不,皇长公主出自方澜,固然长在天齐,但有些言行举止是本性使然,太子殿下说前事是畴昔之事,那么本侯便拿刚才之事来讲。”
说着,辛文清便指向瘫坐在地上,双臂有力下垂的辛梓嫣,语气中皆是冷意,可见,他对林姨娘母女亦是恨到了顶点。
独孤御韫何尝看不出,林姨娘的死尽是蹊跷呢?就算是撞柱,顶多撞碎脑中的物什,而非如此惨痛,就连脑浆亦是撞了出来。
此次未待上官宸说话,辛文清向上官宸拱手行了一礼,朗声说道:“太子殿下,此话差矣,林氏是本身撞柱而亡,而非被人强压着撞柱的。”
“你・・・・・・你,你的确蛮不讲理。”
随即摇了点头,收回视野,不再去看独孤御韫。
上官宸不复在梓涵面前的担忧神态,俊彦冷凝,将梓涵的小脸窝在本身的怀中,嗤笑地看了独孤御韫一眼,“朕如此说,可不是和太子会商皇长公主是如何死的。”
“你胡说甚么?我们方澜可没欠你们侯府的嫁奁。”
对于辛文清的施礼,独孤御韫收下了,但对于辛文清话,独孤御韫不予回应。
辛文清如何能不恨呢?他与夜氏青梅竹马,二人的豪情自是分歧日而语,而他在迎娶夜氏之时,便承诺过,这平生,他只要夜氏一个老婆,毫不纳妾。
跟着辛文清的话落,独孤御韫的面色刹时阴骜,辛文清一再地岔开话题,的确是个老油条,油盐不进。
独孤御韫见此,敛下心中的肝火,笑着岔开前面的话,说道:“父皇心心念念的皇长姐终究找到了,但尚将来得及与父皇相见团聚,便死于非命,还是被天齐的众位大臣苦苦相逼,将皇长姐活生生逼死的,莫非天齐天子就此坐视不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