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辛文清的施礼,独孤御韫收下了,但对于辛文清话,独孤御韫不予回应。
“朕就欺你了,你又如何?”上官宸嗤笑着望着独孤御韫,一副,欺的就是你,你本事我何的神态。
“委曲?太子殿下,话可不能这般说,是不是委曲本侯心中亦是一清二楚,她林氏在我侯府这么多年,她的所作所为,府中世人皆是有目共睹的,就连她,亦是如此。”
“现现在皇长姐已然死了,侯爷说再多亦不过是本身的一面之词罢了,我们说的不是前事,而是天齐将皇长姐逼死之事,本太子与大皇兄没法向父皇交代。”
这时,上官宸还是拥着梓涵,嗅着其颈项间的芳香,低声说道:“涵儿,你放心,这些子烦心的人,我不会让她在呈现在你的面前。”
“莫非太子听不懂朕说的话吗?”
但是,林姨娘的呈现,让辛文清的承诺完整突破了,使得辛文清十多年来,一向对夜氏存在着惭愧,他一个男人,对本身的老婆所许下的承诺,竟然未曾做到,这让他如何能不惭愧?
以是,这十多年来,他未曾正眼看过林姨娘一眼,未曾踏进婉玲居半步,不但是对夜氏的惭愧使然,亦是对夜氏豪情使然。
“天齐天子,您这是何意?”
“刚才本侯的女儿说,林氏,不,皇长公主强抢了小女的嫁奁,既然皇长公主已死,还望太子殿下悉数偿还,方澜泱泱大国,亦是不会缺这点子物什的。”
“你胡说甚么?我们方澜可没欠你们侯府的嫁奁。”
独孤御韫见此,敛下心中的肝火,笑着岔开前面的话,说道:“父皇心心念念的皇长姐终究找到了,但尚将来得及与父皇相见团聚,便死于非命,还是被天齐的众位大臣苦苦相逼,将皇长姐活生生逼死的,莫非天齐天子就此坐视不睬吗?”
停顿半晌,独孤御韫持续说道:“倘若此事传到父皇耳中,那么本太子与大皇兄又如何说?”
说着,辛文清便指向瘫坐在地上,双臂有力下垂的辛梓嫣,语气中皆是冷意,可见,他对林姨娘母女亦是恨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