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凉亭,文铭庄与文采秀上前:“铭庄、采秀见过二殿下,三殿下。”
此话一出,世人皆是往石桌上看了一眼,刘乾看着那盘中的鱼骨,顿时火冒三丈:“大胆,是哪个不晓得死活的,竟将本皇子送给表哥抚玩的鱼给做成了吃食。”话一出口,刘乾又觉着不对劲儿,这鱼可就他自个儿吃了,别人从未动过,刘乾越想越气,合法他要究查此事的时候,魏璟元倒是抢先一步说道:“二殿下息怒,此事我定会查明是何人所为,给二殿下一个交代。”说罢,魏璟元转头看向元宝,冷声道:“去厨房,将统统人都召来。”
元宝直起家,额头上已是红了一片,他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道:“元宝得了大少爷的叮咛,将二殿下送来的两条鱼从水池中捞了出来,预备送到院中小池独养。本日两位殿下前来,元宝一心想着奉养摆布,这才把事情担搁了,殊不知……有人将鱼拿了去,送到了厨房中,然后……然后……”元宝朝桌上看了一眼。
“好说。”刘岳突地看向魏璟元,目光交叉,魏璟元自是明白了他的设法,含笑道:“元宝,去把我的琴拿来。”
世人不明以是,相互看了几眼以后,魏璟元这才故作迷惑道:“你这小厮,更加不懂端方了,冲撞了二殿下三殿下但是极刑。”
刘乾语出惊人,就连一旁坐着的刘岳都是较着一愣,转头看他一眼。刘岳心中早已猜到刘乾对魏璟元的情意,却从未如本日这般较着。
刘乾见魏璟元不语,似笑非笑道:“表哥但是心中统统不快?”
刘乾见魏璟元感喟,迷惑道:“表哥何故感喟?”
“三弟说的好,豪杰莫问出处,又何故娶了男妻就会自毁出息呢。”刘乾喜上眉梢,心中更是果断了设法,有朝一日,他如登大宝,你魏璟元又何惧之有?
文铭庄看了眼文采秀,笑着说:“二殿下本日出宫,又到了雍国公府上,怕是又带了甚么新奇玩应给璟元兄吧?”
太子刘显,文皇后所出,而这文皇后,便是当今丞相文韬的亲妹,太子刘显自是得唤上一声母舅。当时,当今圣上并未即位,文韬便一心跟随与他,这才有了本日的职位。文皇后娘家权势如此庞大,天子心中有所顾忌,不得不暗中培养出新的权势与之对抗。
文采秀的情意世人皆知,可这刘乾的心机,却都用在了魏璟元与李太傅的长女李琴瑶身上。魏璟元虽得刘乾看中,可毕竟是男儿身,文采秀未曾放在心上,至于那李琴瑶,当属文采秀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有机遇,她誓要将此人肃除。
没错,宿世就因为文铭庄的一句话,刘乾便将刘岳的玉佩拿出来给他看了,文铭庄赏识是假,暗中粉碎才是真,他得了太子的旨意,定要摔了这块玉。
魏璟元爱好诗书,对乐律也是略懂一二,虽不常弹,却也有着一把上好的九弦琴。
魏璟元听到男妻二字时,竟是一股凉意从背脊袭来,他公开熟行握成拳。刘乾的一番话是用心说给魏璟元听的,魏璟元自是明白,故此可惜的叹了口气。
文采秀笑着说:“二殿下喜好就好。”
为了制止刘乾应允,魏璟元公开里冲元宝使了个眼色,元宝会心后,扑通跪倒在地,不断的叩首:“大少爷,元宝犯了错,还请大少爷惩罚。”
魏璟元说的极其天然,当他看向刘乾时,他抿着唇,似有沉思。魏璟元见他如此反应,心中非常欢畅,刘乾如有了顾忌,这今后说不定就会断了这个心机,也省的魏璟元今后会与文皇后对上了。
文采秀操琴之际,刘乾的神采似是好转,紧皱的眉头渐渐得已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