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体例把重生这么离谱的事情说出来,只好换个别例让薛嘉放心一点。至于连采玉......顾怀裕靠在薛嘉肩头的目光变得血腥狠戾,他们如何能没有干系呢?他们但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宿世连采玉害他家破人亡,父兄皆死,薛嘉被他害得如此惨痛,最后两人还死在他手里。如许的仇,他如何敢忘呢?必然刻骨铭心,不死不休!
顾怀裕转头看了薛嘉一眼,对着他笑了笑:“你再洗洗吧,我洗完了先走一步。”
顾怀裕无法地套上衣服,仓促地分开了薛嘉的院落。真是的,上辈子是因为不晓得心疼媳妇儿把媳妇儿扔下了,重生一世,如何这辈子想对媳妇儿好最后还是落荒而逃了?
过了半响顾怀裕终究感觉有点不对,翻开被子一看,发明薛嘉满身光裸,甚么也没穿,不但是薛嘉,本身也是一样。薛嘉下身还带着一些红红白白的干枯了的液体,有些都粘在了被子上,一看就是方才经历过情|事。
说完不顾薛嘉的顺从,顾怀裕把薛嘉的身子扳了过来,谨慎地给他洗濯前面,洗洁净后看到后门处绽裂了,都出血了,就拿过阿北筹办好的摆在木桶外的药膏,给薛嘉抹上去。抹着抹着,看着薛嘉当年白净的身材,顾怀裕禁不住有些情动,但一想到眼下薛嘉的身材分歧适再来一次,只好强自按捺下本身的心机,抹完药膏后仓促冲了下本身的身材,裹着毛巾就跑出了木桶。
这个景象,倒像是......
薛嘉,他的薛嘉。他返来了,他另有机遇好好对他。
顾怀裕刚一出来,薛嘉轻哼了一声,渐渐展开了眼。顾怀裕顿时怔在那儿,露着鸟一动不动。他俄然想起本身和薛嘉同时死了,既然他能返来,怕薛嘉也是重生返来的。如果薛嘉记得这统统,那他会不会,恨他?顾怀裕严峻忐忑地盯着薛嘉,就怕下一秒薛嘉眼里透暴露悔恨和顺从来。
薛嘉眼眶还是红红的,神采也红扑扑的,终究还是说了句话:“我晓得了。我身材没甚么要紧的,你不要看。”
薛嘉的挣扎俄然就停了下来。顾怀裕扶起他的肩头一看,他眼眶有些发红,眼睫上还微微带着水汽。如何就哭了?
阿北心知肚明,点头应了下去。
重生回八年前,他娶了薛嘉一年,方才和连采玉重新联络在一起不久,因为连采玉回绝他的求欢,他不快喝醉后走错院子,来到薛嘉这里把他强上了?
长长地呼出口气,顾怀裕此时才终究感觉本身活了返来。按捺不住内心的打动,顾怀裕一把拉住薛嘉,把他抱在本身的怀里。薛嘉很不美意义地挣扎着要出去,却抗不过他用更大的力量搂住对方,果断不罢休。
哦,本来没有活力,是害臊了。顾怀裕笑了笑,对薛嘉说:“嘉儿,我们都是夫夫了,都相互坦诚相对过了,另有甚么好害臊的。你那边不便利,我来给你看一下。”
再活一世,他毫不会再让顾家毁在他手里,毫不会让这个傻瓜再受一点委曲。
就算是他做梦,如何能够梦到这个?
顾怀裕渐渐坐了下来,几近全部身材都泡在水里,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薛嘉。
这么一想,顾怀裕抱着薛嘉的行动更加轻柔,不带情|色地缓缓在他背上抚过,声音浸着水气,迟缓而悠长:“薛嘉,你听着,我要对你说一些事情。”声音顿了一顿,“之前我喜好的确切是连家的小公子连采玉,也是以不想娶你。但是这一年来我已经想明白了,我既然娶了你,就该对你好,该放下不该惦记的人。前些日子我已经和连采玉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没甚么干系了,明天是以有些失态,喝了些酒,能够说了些胡话。但我包管,今后我内心只会有你一小我,毫不会再对你做如许混账的事情,毫不会再让你受委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