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司湛将人带走了,如若不然,叫鸢鸢听到了这等话,怕是要好几日吃不下饭了。”镇国公气得心肝儿痛,那些自发得品德高贵的人,现下不知将话说很多刺耳。
太夫人嘲笑了一声,“小女人?他们的好处若遭到威胁,可不会管旁人是不是小女人。嬷嬷,威远伯府的白事筹办得如何了?听闻他们府上只剩下了一个残废的二公子,我们派些人畴昔瞧瞧。”
老王爷挑了挑眉,却也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阿湛目光夙来是极好的,这点倒是随了本王,如果看不上的,便是倒贴亦不过量看一眼。如果看上了,便定是个极好的女人。呵呵!”
“天意这玩意儿,哄哄你这等小女人还成,本王但是不信的。提及来,那小丫头本王亦是见过的,与阿湛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你还在边关的某个角落的时候,阿湛便跟在镇国公身边学工夫了,提及来也是天意了,最后黏糊糊的叫着‘战王哥哥’的小女人可不是你,而是那丫头。”老王爷捧起酒壶,灌了一大口酒,扭头对着管家道:“你还记得这些事儿吗?”
老王爷哈哈大笑,仿佛未曾见着柳絮惨白的神采普通,“可不是嘛?镇国公那老儿将阿湛收做门徒,论辈分便是小巧的师弟,她的娘舅。可她偏不,谁说便哭谁,那小模样倒是与小巧一模一样。可惜厥后小巧分开昭都,威远伯府的老太太又不爱她和镇国公府的人有太多的打仗。六年前阿湛去了边关,本王才渐渐忘了那鬼丫头。”
可偏生,亏损的是自家的孩子。因驰名声有污,皇上收回成命,今后鸢鸢应如何自处?
“女大十八变,现下孝安郡主可不是当年那抱着人的大腿哭的小娃娃了。主子远远的见过一回,和小巧女人很像,想必性子亦不会差得太远了。”管家神采愉悦。
“尸身都不见了踪迹,如何办白事?也只阿谁丫环出来号令,说是表女人害死了那人,还将尸身给弄走了。这话竟也有人信,说不得是他们威远伯府本身将人藏起来了。”嬷嬷语气不善。
二人一唱一和,倒是将柳絮给忘了普通,她的神采越来越白,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是,是吗?那这般说来,那位郡主倒是比民女更先熟谙战王哥哥?”
前两日老夫人暴毙的事儿传出后,屠嫣然便不见了踪迹,有人说她悲伤过分病倒了,亦有人说她定是被屠凤栖给斩草除根了。众说纷繁,但锋芒直指“逃离”昭都的屠凤栖。
君无戏言,焉能朝令夕改?
老王爷的手搭在茶杯上,赞了一句,“好茶!”只倒是迟迟不端起茶杯来。
柳絮咬了咬下唇,“原是如此,看来倒是民女担忧得太多了。不过人总归会变的,想来孝安郡主应是越变越好了吧!”
自家孩子本身心疼,表女人又岂会是那等凶险狡猾之人?自那日威远伯府老夫人暴毙的动静传出来后,便未曾传闻有人见着那老婆子的尸首,谁晓得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
管家和温暖煦的笑着接话:“哪儿能不记得呢?当时孝安郡主还是个小团子呢,瞧着白白胖胖的,最是讨人爱好不过。小巧女人让她在镇国公府住两日,哪儿晓得她见了小主子,竟是不肯意走了,还嚷着要嫁过来给我们小爷当世子妃。那一口一个‘战王哥哥’,任是国公爷如何改正,都不肯改口。现下长大了,倒是端方了很多。”
能与小孩儿玩到一起的人,又怎会是心狠手辣之人?
一番话,既是辩驳了柳絮的话,又必定了屠凤栖的为人,更是不着陈迹的表示司湛看不上她。
“阿湛本日传了动静来,那鬼丫头在赵家庄尽不干闲事儿,倒是与人家家中的小娃娃玩儿到了一起,看来她也是个心大的。”老王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