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是谁做的手脚,竟是连一个小女人都不放过。”镇国公气恼至极。
柳絮仿佛不晓得他的意义普通,声音娇娇轻柔地说道:“战王哥哥分开昭都亦有两日了,他出城的时候,民女还去送了一番,那位郡主长得倒是真的仙颜至极。”她的目光闪了闪,状似偶然般叹了口气,“只是,民女这两日倒是听到了些不大好的话儿,说那位郡主是个……想必是民女听差了吧,如果当真那般不堪,战王哥哥又怎会不晓得?”
前两日老夫人暴毙的事儿传出后,屠嫣然便不见了踪迹,有人说她悲伤过分病倒了,亦有人说她定是被屠凤栖给斩草除根了。众说纷繁,但锋芒直指“逃离”昭都的屠凤栖。
管家和温暖煦的笑着接话:“哪儿能不记得呢?当时孝安郡主还是个小团子呢,瞧着白白胖胖的,最是讨人爱好不过。小巧女人让她在镇国公府住两日,哪儿晓得她见了小主子,竟是不肯意走了,还嚷着要嫁过来给我们小爷当世子妃。那一口一个‘战王哥哥’,任是国公爷如何改正,都不肯改口。现下长大了,倒是端方了很多。”
一番话,既是辩驳了柳絮的话,又必定了屠凤栖的为人,更是不着陈迹的表示司湛看不上她。
实在也不是弹勋屠凤栖,而是弹勋镇国公管束不力,竟是养出了这般一个心机歹的外孙女儿,不但仅是害得姐姐失了明净,便是连祖母都不肯放过。加上又有大凶之命的名声,耐不住性子的人,便趁机提出夺了屠凤栖郡主的名号,婚事亦要取消了。
老王爷的手搭在茶杯上,赞了一句,“好茶!”只倒是迟迟不端起茶杯来。
柳絮一噎,神采有些发白,“王爷说的是,战王哥哥……夙来是个好人。不过官方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想必有些话,却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既是干系到天意,还是谨慎些为妙。战王哥哥性子冷,想必如果身边伴着一个知根知底的,怕是会更稳妥。不过,这只是民女一小我的设法罢了,战王哥哥能幸运,民女便最是欢乐不过了。”
君无戏言,焉能朝令夕改?
事情闹得愈发的大,可偏生配角不在昭都中,倒是有些无趣了。
太夫人嘲笑了一声,“小女人?他们的好处若遭到威胁,可不会管旁人是不是小女人。嬷嬷,威远伯府的白事筹办得如何了?听闻他们府上只剩下了一个残废的二公子,我们派些人畴昔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