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正自言自语间,小砚台哭丧着脸从门外出去:“殿下,您此次真的不能带小砚台一起吗?”
安熙宁一听,笑眯了眼,贼兮兮道:“皇兄,我倒有个主张,你可要听?”
声音垂垂低下,安熙宁沉默半晌后再次开口:“明天我就要随雄师出征,攻打枭族,到时我带你一起去,让你看看我在疆场上的英姿。”
两人相视而笑,书房内一片诡异的调和。
李威远一愣,他没想到安熙哲竟如此快到,只好按捺下心中的烦躁,整了衣袍向书房走去。
李威远固然心内烦躁,但在人前却不表示半分,将袖子从二皇子手中抽出,他道:“殿下,您稍安勿躁。”
小砚台一听,立马开口道:“小砚台不怕,小砚台要跟着殿下,还要照顾殿下的饮食起居呢。”
“殿下莫急,就算没了北征的机遇,我们仍然能够从苗国的战事上扳回一城。”
明德帝盛装站在城墙之上,大声道:“将士们,你们都是我大夏的好儿郎,此次北征枭族,朕信赖你们定能班师而归,保我大夏国土。”
明德帝对劲而笑,转向安熙宁,眼神中带着点高傲与担忧:“宁儿,此次上疆场,你必然要听陈元帅调遣,切不成肆意妄为,擅自调兵。”
安熙宁却不附和:“皇兄,你现在顾恤他是个将才,等他最厥后反你时,那可就成为劲敌了。”
“殿下您还是太仁慈了,这有句老话叫做,借刀杀人。”
城下全军已蓄势待发,安熙宁跟着陈元帅下了城楼,颠末太子身边时,向他使了个眼色。
安熙宁此时才惊觉本身不谨慎露了口风,他不该把宿世的事拿到这一世来做测度,只好改口道:“我是想严图既然是李威远的人,可不就是我们的仇敌吗?”
“哦?说来听听。”
太子但笑不语,轻点了下头算做回应,安熙宁这才放下了心。
小砚台红了眼眶,低头不语,半晌后才抽抽搭搭道:“殿下,小砚台不在的时候,您可千万要照顾好身材。”
安熙宁高低打量一番小砚台,调笑道:“以你这副小身板,到了疆场上还要本殿下照顾你吧,你可知这疆场之上刀剑无眼的,一箭射过来,都能在你胸前开这么大个洞穴。”
十万兵马浩浩大荡从城外解缆,军旗招展,战马嘶鸣,排起的长队如同一条游龙,气势兴旺地向北而去。
太子迷惑地看他一眼:“你安知他会成为我们的仇敌?”
“娘舅,我们真的要把征北的机遇让给安熙宁这小子吗?”
太子皱了眉:“我前几日也正想此事,却拿不出个详细体例。”
“不不不,”小砚台仓猝点头,吐了下舌头道:“小砚台如何敢,您但是小砚台心中最贤明神武的主子。”
李威远轻呵几声:“这疆场之上,刀剑无眼的,如果不谨慎死了……”
陈兆通抚须而笑:“殿下这匹踏炎倒是极通人道,这疆场当中,有了这么一匹马,便可谓是如虎添翼了。”
这一世,因他的重生汗青产生了纤细的窜改,但安熙宁毫不答应安熙哲在此战中被顺利封王,哪怕是立下小小的军功。
府中管家急冲冲地从内里出去,恭敬道:“老爷,二殿下来了,正在书房等您。”
“皇兄,你如何来了?”
“父皇放心,儿臣定好好听陈元帅的话,奋勇杀敌,保我大夏万世安宁!”安熙宁慎重道。
太子一撩衣袍在桌前坐下,看桌上竟然还放着那幅画卷,似笑非笑地瞟了安熙宁一眼。
他这句话说的诚心,陈兆通听的心花怒放,与安熙宁前后向军队里走去。
二皇子又那里会信赖,语气冲道:“如何扳回?靠弹压几个流民吗?娘舅会不会想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