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挑眉:“既然是你和二皇弟一起来找,那如何只见到你一人,还是在这朱雀大街上?”
二皇子拔剑出鞘,手臂一递,剑尖指向子画:“你敢威胁本殿下。”
明德帝心头一跳,昂首再看子画时眼神就变了,莫非真是姻缘天必定?
两人神情天然,反而让太子难堪起来,视野如何都不能从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平分开,心中就一个动机,本来这就是林子画,他家弟弟敢为他与父皇叫板的林子画!也只能如许的林子画,才气让他弟弟如此地不顾统统。
一行人来到城东的竹园里,太子挥退了身后的一帮亲卫,带着安熙宁向园子里走去。这竹林不大,是京中一个富豪修的,专供普通百姓玩耍。
“闭嘴,”太子一声厉喝打断了安熙宁的话,眼神有些阴冷,对着子画一字一顿道:“你可明白?”
“好。”
安熙宁摸下鼻子,眼神闪动道:“皇兄,这个题目我能不能不答复?”
太子沉默,一双利眼在安熙宁身上扫视一番,必定道:“以你的脾气,怎会把功绩拱手让给二皇弟,定是你已经有了主张,本身又不好脱手,才来找了我吧。”
刚进宫门就有福全在那候着,看到太子他们赶紧上前见礼,偷眼看中间的白衣人,福全吓了一大跳,这不就是五皇子心尖上的那小我吗,莫非皇上要找的拯救人就是他?
三人刚出竹园,就听马蹄的踢踏声传来,抬眼看时就见二皇子鲜衣怒马而来,眼神阴冷地要结出冰来。
“恰是。”
子画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安熙宁忙打圆场道:“皇兄,子画心中稀有的,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宫向父皇复命吧。”
“事关父皇安危,怎能不谨慎谨慎。”
“呵,”明德帝嘲笑,看一眼安熙宁道,“恐怕他是朕的催命人吧。”
安熙宁有子画的指导,因此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太子,他假装一副欣喜的模样赶上前去,对着太子道:“皇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正说话间,明德帝出了来,一见站着的子画,当即就黑了脸。太子在一旁察言观色,在明德帝发怒前抢先道:“父皇,这就是您让儿臣找的白衣人。”
安熙宁双手缠上皇后的胳膊,安抚道:“母后稍安勿躁,我和子画自有对策,您不必担忧。”
安熙宁暗里告饶,不然以子画的性子,归去后又要被他明里暗里地讽刺了。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对太子下跪,太子固然气怨,但也心有不忍,扶了他起来后沉默地走到石桌前坐下。
安熙宁笑了起来:“公然是瞒不住皇兄,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也省了我费经心机惟着如何将你引畴昔。”
二皇子捏着马鞭的手指紧的发白,也不上马,盯着三人咬牙道:“大皇兄,这就是您找的白衣人?”
子画浅笑点头,道了声:“幸会。”
子画牵起安熙宁的手,眼神暖和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此世,毫不相负。”
“子画,”安熙宁叫了一声,牵起他的手将之拉到太子的面前,“这就是我一母同胞的皇兄,当今太子安熙铭。”
安熙宁盗汗,这如何把他说的像只小白兔似的,子画在他耳边打趣道:“你在你家人面前到底是有多老练,比小狼如何?”
“是。”
“二皇弟,你来晚了。”
“有劳福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