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弟,你来晚了。”
“是,也不是,”安熙宁不想让太子曲解,解释道:“我承认,父皇的梦魇之症我两确切早已知情,但这并非我两所为,而是贤妃在父皇身边安插了眼线,让他在父皇燃的香料里下了药,但子画已护了父皇神识不被药物所侵,只是夜里会做些梦罢了,我不想与父皇反目,也不想与子画分开,因此才会出此下策,请皇兄必然要包涵。”
“闭嘴,”太子一声厉喝打断了安熙宁的话,眼神有些阴冷,对着子画一字一顿道:“你可明白?”
“好。”
子画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安熙宁忙打圆场道:“皇兄,子画心中稀有的,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宫向父皇复命吧。”
安熙宁说完便跪了下去,他自知有错,也不敢坦白,只能祈求太子能够谅解一二。
安熙宁盗汗,这如何把他说的像只小白兔似的,子画在他耳边打趣道:“你在你家人面前到底是有多老练,比小狼如何?”
太子实在看不过这两人在他面前秀恩爱,打断道:“你两做了这么多的打算,可有掌控治好父皇的梦魇之症?”
“你!”二皇子摔了手中的长剑,不甘地挥退了身后的亲卫,眼睁睁地看着安熙宁一行人分开。
安熙宁点头,既然是亲信,那就再好不过,他可不但愿子画是以而出任何不测。
刚进宫门就有福全在那候着,看到太子他们赶紧上前见礼,偷眼看中间的白衣人,福全吓了一大跳,这不就是五皇子心尖上的那小我吗,莫非皇上要找的拯救人就是他?
“事关父皇安危,怎能不谨慎谨慎。”
太子不悦道:“流言岂可尽信?”
安熙宁与子画两人不敢多说,站在太子身边等着他发话,不久后就听到太子问道:“父皇前次梦到有神仙援救是如何回事?”
二皇子捏着马鞭的手指紧的发白,也不上马,盯着三人咬牙道:“大皇兄,这就是您找的白衣人?”
一起通畅无阻地进了泰德殿,皇后今晚被过夜在此,因此也未分开,看到三人出去时大吃一惊,直到太子朝她眨眼才用袖掩了神采,不至于当场失礼。
“恰是。”
太子沉默,一双利眼在安熙宁身上扫视一番,必定道:“以你的脾气,怎会把功绩拱手让给二皇弟,定是你已经有了主张,本身又不好脱手,才来找了我吧。”
福全固然心惊,但毕竟在明德帝身边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寺人,早就练出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躬身垂眉地走到一行人面前,施礼道:“主子见过太子殿下,五皇子殿下,皇上特命主子在此引两位殿下及这位公子去泰德殿。”
“太子殿下您客气了,诸位这边请。”
两人没走多久,便看到了坐在石桌前的白衣人,只见他身前放了吵嘴两罐棋子,棋盘上吵嘴两子正厮杀的短长,白衣人清楚已晓得了二人的到来,却不起来见礼,反而捻起一粒白子,不紧不慢地将之放在棋盘之上,这一下就将本来势均力敌的情势突破,白子强势分裂了黑子间的联络,稳稳占了上锋。
二皇子拔剑出鞘,手臂一递,剑尖指向子画:“你敢威胁本殿下。”
“子画,”安熙宁叫了一声,牵起他的手将之拉到太子的面前,“这就是我一母同胞的皇兄,当今太子安熙铭。”
明德帝不怒反笑:“你的意义是他就是朕的拯救人?”
正说话间,明德帝出了来,一见站着的子画,当即就黑了脸。太子在一旁察言观色,在明德帝发怒前抢先道:“父皇,这就是您让儿臣找的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