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明德帝出了来,一见站着的子画,当即就黑了脸。太子在一旁察言观色,在明德帝发怒前抢先道:“父皇,这就是您让儿臣找的白衣人。”
安熙宁将子画护在身后,直视二皇子:“二皇兄,你想干甚么,刺杀父皇拯救之人的罪名你可承担的起?”
明德帝不怒反笑:“你的意义是他就是朕的拯救人?”
子画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安熙宁忙打圆场道:“皇兄,子画心中稀有的,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宫向父皇复命吧。”
子画在一边看的热烈,此时看烽火烧到了本身身上才出声道:“二殿下,事分曲直,人分吵嘴,万物皆是如此,会害人的不止是妖,人也会,就比如你父皇的病,你和你母妃也是功不成没。”
安熙宁点头,既然是亲信,那就再好不过,他可不但愿子画是以而出任何不测。
太子挑眉:“既然是你和二皇弟一起来找,那如何只见到你一人,还是在这朱雀大街上?”
“二皇弟,你来晚了。”
皇后能经验安熙宁却说不得子画,此时见他开口也不好再回嘴,回身到一旁坐下:“罢了,本宫也不管了,随你们如何折腾吧。”
三人刚出竹园,就听马蹄的踢踏声传来,抬眼看时就见二皇子鲜衣怒马而来,眼神阴冷地要结出冰来。
安熙宁说完便跪了下去,他自知有错,也不敢坦白,只能祈求太子能够谅解一二。
安熙宁急道:“父皇,您都没让子画诊过脉,如何就能妄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