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夙起来,安熙宁就在子画惊奇又欣喜的目光中去了书房,手不释卷地读完了《情挑冷僻男》、《墨客的又一春》、《龙阳分桃只为你》、《爱你的三百六十五天》,以后的安熙宁如醍醐灌顶,终究有一种要修成正果的感受。
安熙宁凑上去将唇贴在子画的脸颊上,软软轻柔的触感让他幸运地眯起了眼睛。
安熙宁唇角微扬:“如何,喜好本王今晚的安排吗?”
夜里回房之时,安熙宁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搂在子画腰上,特地绕道府中的花圃处。
“你摘不下来。”子画神采必定,声音冷酷,直接就给了安熙宁会心一击。
安熙宁能奉告他这是因为他感受在爱人面前自称本王听起来更酷炫狂霸拽吗?必须不能!
当他看完将书放下时,安熙宁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受,枉他活了两世,在床~事上竟是井底之蛙,难怪子画会嫌弃。
“娘娘,这下可如何办啊娘娘,奴婢不想死啊。”
春枝已经有些颤抖了,若梁公公出事,那他会不会把本身给招出来,到时候不要说本身的性命,恐怕连家人的性命都难保。
贤妃随便拿过一件衣服披高低了床来,蹙着眉头问:“你本日随本宫去御书房,可有见到陛下身边的梁公公?”
子画见他不说话,灿然一笑:“既然你没安排,我送你万顷星光,一场盛宴又何妨。”
贤妃嫌弃地看她一眼:“本宫本日在御书房,原本来奉茶的都是阿谁梁公公,今儿个却换了个面熟的,本宫是怕已经东窗事发了。”
子画迷惑:“这么晚了不回房,来这花圃干甚么?”
身边的小砚台忙不迭地承诺,当即就有侍女奉上了两双白玉筷子,安熙宁勉为其难地接了,对子画道:“美人就需配白玉,一样的洁白得空。”说完还冲着子画邪魅一笑。
暖阁里,小砚台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家王爷对着镜子傻笑了一个下午,终究在又一次挑唇笑后停止了自虐,揉着腮帮子问他:“小砚台,本王刚才笑的有没有很邪魅,让你心跳加快。”
故事固然恶俗,但那男人引诱人的手腕可不恶俗,看的安熙宁是赞叹连连欲罢不能,没想到这追人之术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他本日算是长见地了。
子画视而不见,他只是猎奇今晚安熙宁是受了甚么刺激,抽成这模样,并且府上甚么时候多了金玉两种筷子。
在这些小说里,在上的一方无不是狂霸拽的范例,动辄邪魅一笑,间或一掷令媛博美人欢心,要不就是冷若冰霜沉默寡言,让身下人欲罢不能。
“是,奴婢服从。”
“你返来了?”子画的声声响起,带着昏黄的睡意,刚想起家就被安熙宁按住,将他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柔声道:“你别起来,夜里风大,你快睡吧。”
“谁在问你这些,”贤妃痛斥,“本宫担忧的是前次我们给陛下下毒的事情败露。”
安熙宁双眼发亮,不枉他笑的脸都僵了,忙诘问道:“如何个发慌法?”
子画实在不想打击他,含混了一句:“有些黑。”
这一个老夫推~车也不错,但以子画的性子怕是不肯意,再翻一张,安熙宁张大了嘴巴,本来还能够在树上,的确就是冲破了他的设想。
但安熙宁在这件事上是非常固执的,晚膳时不能打动子画不要紧,这不是另有晚膳后吗?!
人刚坐定就听门别传来声响:“恭迎王爷!”阵容浩大,整齐齐截,子画有些猎奇,转头去看时就见安熙宁头戴紫金冠,身穿祥云织锦紫袍,一身华贵地进了来,看到他时也没有如前几日那样扑过来,反而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他一番,然后踏着方步,满脸傲然地走到他劈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