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凑上去将唇贴在子画的脸颊上,软软轻柔的触感让他幸运地眯起了眼睛。
中间当即有侍女寺人为他摆好碗筷,那双筷子竟然还是纯金的,安熙宁冷酷地瞟眼,
这一边的两人相拥而眠,另一边的贤妃倒是展转反侧,夜不能寐,思虑半宿后终是起了身。
转天一夙起来,安熙宁就在子画惊奇又欣喜的目光中去了书房,手不释卷地读完了《情挑冷僻男》、《墨客的又一春》、《龙阳分桃只为你》、《爱你的三百六十五天》,以后的安熙宁如醍醐灌顶,终究有一种要修成正果的感受。
子画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酒是好酒,暗香扑鼻,入口醇厚,他淡淡地看安熙宁一眼,戏谑道:“有酒无乐,怎能说是好安排?”
“是,奴婢服从。”
安熙宁特地压了嗓子,让嗓音显得更加磁性,含混道:“子画不感觉夜里赏花更有一番风味吗?”
安熙宁听到了本身心碎的声音。
暖阁里,小砚台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家王爷对着镜子傻笑了一个下午,终究在又一次挑唇笑后停止了自虐,揉着腮帮子问他:“小砚台,本王刚才笑的有没有很邪魅,让你心跳加快。”
小砚台低了头,实话实说道:“心跳加快没有,内心发慌倒是真的。”
安熙宁见子画无动于衷,内心迷惑非常,就算不喜好,给点反应也是要的吧,如何跟书里写的完整分歧呢?奇特了。
但安熙宁在这件事上是非常固执的,晚膳时不能打动子画不要紧,这不是另有晚膳后吗?!
“就是,就是怕王爷您又发傻了……”小砚台的声音终究在安熙宁越来越冷的眼神里消逝在唇齿之间。
贤妃随便拿过一件衣服披高低了床来,蹙着眉头问:“你本日随本宫去御书房,可有见到陛下身边的梁公公?”
子画见他不说话,灿然一笑:“既然你没安排,我送你万顷星光,一场盛宴又何妨。”
春枝一张小脸吓得乌黑,结巴道:“娘,娘娘,您这话是甚么意义?”
子画迷惑:“这么晚了不回房,来这花圃干甚么?”
子画沉默,被安熙宁拉入一水榭当中,水榭四周来风,轻纱曼舞,四周水光鳞鳞,非常成心境,中心放一木桌,两条木凳,上搁青花瓷酒壶并两个茶杯,明显安熙宁是有备而来。
子画视而不见,他只是猎奇今晚安熙宁是受了甚么刺激,抽成这模样,并且府上甚么时候多了金玉两种筷子。
安熙宁唇角微扬:“如何,喜好本王今晚的安排吗?”
既然如此,那就从现在开端实施本身的引诱打算!安熙宁雄赳赳气昂昂地拿出羊毫列了一长串的战略,并详细地做了场景对白笔录,以确保能够完美地将子画拿下!
“春枝。”
夜里回房之时,安熙宁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搂在子画腰上,特地绕道府中的花圃处。
安熙宁立马兴趣勃勃地翻开,跳过文绉绉的序直奔主题,这本书讲的是某个小镇上的教书先生,夜里路过山脚下时救了一男人,两人日久生情只是因了世俗不能一起,教书先生又固执不化,即便心动也不敢身动,男报酬了引诱教书先生与他鱼水之欢的确吃力了心机,各式手腕尽皆使出,终究抱得美女归。
囫囵吞枣地又翻过了几本书,安熙宁才带着满脑袋地浆糊回了房,此时月已西沉,子画正拥着被子睡得宁静,脸上染点微红,在如玉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诱人。
故事固然恶俗,但那男人引诱人的手腕可不恶俗,看的安熙宁是赞叹连连欲罢不能,没想到这追人之术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他本日算是长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