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狼狈模样的安熙宁,子画轻笑:“此次可获得了经验?若下次再敢轻浮本仙,本仙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说了一堆,却都是避重就轻的话,当母后好乱来?”皇后佯装活力。
皇后一听便沉了脸:“那宁儿的嘴是如何回事?”
“殿下,”小砚台哭丧着脸,“这是真的,你没做梦。”
踌躇再三,皇后还是开了口:“铭儿,这么多年,你可有怪过父皇和母后没有如对宁儿般关爱过你?”
“母后,”安熙宁仓猝出口禁止,“小砚台并非用心,是儿臣本身粗心粗心才伤到的,且儿臣也不以为是那热茶的原因。”
惠安宫中,皇后正拉着太子家常。
他这句话既是说给皇后听,也是说给本身听,一向备受他庇护的弟弟俄然出事,说不担忧那是假的。
“是,是。”钱太医忙不迭地承诺,跟着带路的小寺人出去开药。
安熙宁耷拉着脑袋:“儿臣也不知,早上醒来时便成了如许。”
“皇兄,”安熙宁无法,他这个兄长就是太通透,“我真的没事。”
“罢了,罢了,”皇后摆手,“都是儿大不由娘,你是如此,宁儿也是如此,你看他这一去北营,一个月了都不返来看看,想必心都野了。”
小豆子哪敢吱声,起家拿过案上的铜镜递给安熙宁:“殿下,您还是本身看吧。”
“殿下,”小砚台谨慎问道,“我们本日要不就先回宫,让太医好好给您瞧瞧。”
安熙宁当夜宿在了正阳殿,夜深时候,他的床前又幽幽地现出了一个红色身影,不是子画又会是谁。
“母后多虑,五弟毕竟是皇子,他们不敢以下犯上的。”
太子笑:“母后这但是冤枉五弟了,是父皇命令他无事不得回宫,您还想让他违背皇命不成?”
他自顾自地说着威胁的话,虽没人回应,但却乐在此中。
对这个宗子,皇后是十二万分的放心,自小就老成慎重,办事油滑,从不让她和皇上操心。
太子没说的是,若父皇与母后如管五弟般管着本身,他才会烦闷不平。
一边腹诽一边向镜中望去,蓦地,他睁大了双眼,大惊之下差点摔了手中的铜镜。
皇后一句话未尽,被太子打断:“母后慎言,谨慎隔墙有耳。”
“没有,母后,五弟生性跳脱,你们多体贴点也是普通的,再则儿臣作为兄长,理应多照顾幼弟,又怎会有捻酸妒忌的动机。”
一行人来到正阳殿时,太医正给安熙宁诊脉。
安熙宁在皇后刚进寝宫门时便拿了床上的纱巾捂了脸,此时见皇后问话,才瓮声瓮气道:“母后如何来了,儿臣没事,只是上火罢了。”
安熙宁是真不想让皇后见他现在的模样,既不想丢脸,又不想让皇后担忧。
他对小砚台除了主仆交谊外,也感激于他宿世在他危难之际未单独拜别,因此平时里对他也多有照顾,现见他有难,就当即出声讨情。
皇后与太子在正阳殿中又待了一会,直到肯定安熙宁没过后才起家拜别。
“是。”
“本殿下的嘴如何了?”
太子看着皇后充满惭愧的神情,心中略为无法,怎的又旧事重提。
萍儿分开后走至皇后身边扶她坐下:“母后不必如此担忧,想来五弟也不会出甚么事。”
皇后心急,早失了常日的安闲,三两步地走到床前,焦心道:“宁儿这是怎的了?”
“但父皇和母后都感觉亏欠你很多,让你小小年纪便要周旋于大臣之间,每天都面对着诡计狡计,民气叵测,偶然母后也会想,这些是否就是你想要的,但常日里问你,你又不说,母后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