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
“娘娘这是何意?”
“你有三宗罪,一宗罪,你私结凡人,动情动念,违犯天规与他结为连理,二宗罪,你逆天产子,扰乱阴阳,三宗罪,你殛毙凡人,徒造罪孽,这些你可都认?”
安熙宁伸手去摸子画的脸,从额头一向到下巴,然后他笑了起来:“子画,上一辈子我等了你三年,你说这辈子我要等你几年呢?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但是我们筹议一下,不要让我等一辈子行吗?我怕下辈子喝了孟婆汤,甚么都健忘了,而你又不来找我,我就真的不能等你了。”
房间里响着婴儿低低的哭声,不撕心裂肺,却让人听的肉痛,桂嬷嬷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抚着,却仍旧不管用,床上的子画存亡不明,神采惨白如雪,更显得睫毛乌黑,参商从不晓得黑与白竟然能闪现出如此惊人的对比。
竟是如此奇异,子画的兴趣更浓,问月老道:“那这棵树上有没有本仙的名字?”
月老眼看着子画被带走,心中怜他痴情,也驾云跟了上去。
“事已至此你还不知改过,来人,将文始仙君剥夺仙籍,打入天牢当中,永久不得重见天日。”
玉帝踌躇半晌,又见众臣跪地讨情,想想也不能将事情做绝,因此道:“既然娘娘如此建议,那朕就照办了吧,文始仙君,从本日起你革去仙职,打入凡尘,长生永久不得再修为仙,来人,将文始仙君拉去堕仙台,剃去仙骨,贬下尘寰。”
安熙宁蓦地昂首,见到参商时眼神有些冲动,当即挥退了房里的闲杂人等,将位置空出来留给参商。
月老乐呵呵:“小老儿只愿天下有恋人皆能立室属。”
“如何回事?”项临渊轻声问着太医。
“仙君?”月老讶然转头。
耳边响起的满是安熙宁的蜜语甘言,子画咬紧牙关尽力让本身复苏过来,又一道闪电劈下,还来不及感遭到蚀心的痛苦,就被紧接而来的剔骨之痛所袒护,那种像要将灵魂都抽离的痛苦,似要将他统统的抵当都压至崩溃,落空认识之时,他仿佛感到到安熙宁叫着他的名字从梦中醒来,神情惊骇又彷徨。
堕仙台上雷电交集,每道闪电都带着雷霆之势向子画劈去,狠绝地像要将他的神魂都撕碎般,痉挛的痛苦流窜在四肢百骸,疼的让他认识都开端恍惚。
“本来这是姻缘树,挺成心机的,为甚么这两片叶子上还用红线栓着?”
“情不尽则缘不尽,”子画轻笑出声,“若被阿谁笨伯晓得,岂不是要欢畅个好几年?”
说到这里,安熙宁有些洋洋对劲起来,起家背对着子画去洗帕子:“子画,这元宵节但是快到了,我这三年但是有好好练包汤圆的技术,此次包的必然比你都雅,如果你输了,可要亲我一下作为奖惩。”
一想到这个能够,安熙宁就发了疯似的想去四周寻觅,哪怕本身底子就看不到子画的神魂,参商尽力拉住他,皱着眉头道:“熙宁哥哥你别如许,子画哥哥的神魂不在这四周。”
玉帝见过这么多的硬骨头,倒是第一次这么无法的,正要生机时就听坐在身边的王母道:“陛下,本宫见文始仙君履职期间固然无过但也无功,他现在又动了凡心,不知改过,不如就遵循天规,将他贬入凡尘算了,也算成全了他一番痴心。”
子画艰巨昂首:“月老,我想向您就教个题目。”
一盏茶的时候过后,参商面色怠倦地收了手,眉间缠绕着一丝忧愁,安熙宁见他神采,一颗心就感受被狠狠地拽近了油锅里,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