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带了茶具,茶叶还是早前外祖母屋内的。
孟云卿惊奇,音歌也错愕,听雪苑该当少有人来才是。
卫同瑞说,将军夫人特地拟的,聘请她到时候务必来将军府。
等墨迹干了,再放到信封中。
她本来就是要去的,将军夫人故意了。
屋子在暖亭后,方才挡住还不感觉,眼下才见到屋内模糊有灯火。
她莞尔点头,前尘旧事就如旧梦,就如走马灯般,再是冗长,也需走到序幕。
孟云卿就让娉婷给安东,让安东送去将军府。
“女人,我去看看。”
……
甚么样的猫咪敬爱?他实在想不出。
笔迹清秀,绝非朝夕之事,是有几分功底的。
他和父亲长年军中,心机不如女儿细致,送的东西不过乎都是金银金饰之类,年复一年,实在了无新意,卫同瑞才想起问她。
信竟然罕见得有些长,决然不像卫同瑞常日里的雷利的风格,她端了茶盏,卧在软塌上拆信。
音歌实在刮目。
而堂中另一人,约莫四十多岁,身上的朝服还未褪下,脸上有微微胡渣,一双鹰眼通俗悠远,仿佛一眼将她看破。
晚餐过后,世子夫人过来一趟,见她精力量色都好,就放下心来。
她摸着“日初”。
音歌点头。
孟云卿提笔,字句简练,大抵是说,能尽情意就好,届时必然去。趁便又问了问那只猫的近况,取了甚么名字,是公猫还是母猫,有多大了,是否怕生,等等等等……
只读了几行便笑起来。
落笔,放在一侧凉了凉。
府中猎奇的人很多。
“女人但是另有些不舒畅?”音歌担忧。
末端,还是不忘问将军夫人好。
他少有陪她。
“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