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话说的断断续续地,说到这里还似心有顾忌,又停了下来。
花氏这时候也听出不对来了,司琴若真是为本身讨情,做甚么要求老夫人饶命?她到底要说甚么?莫非说,司琴并不是要为本身讨情,而是…
“老夫人,贱妾真的没有做过如许的事啊!”花氏不住地点头,神情一片凄楚。
赵氏瞪了花氏一眼,“她既说有话要说,你拦着她干甚么!司琴,你倒是说说,你晓得些甚么!”
“老夫人…奴婢,奴婢有话说。”
“老夫人,月前我们姨娘的家人送来了三套上等杭蚕丝被面,姨娘非常喜好,但又不敢单独享用,便送了一套到您这里,就是怕您感觉她不晓得贡献长辈,厥后返来的时候,姨娘见您欢畅,夸了她几句,心内一向对劲,厥后二夫人晓得了这事,便说了姨娘几句,奴婢记得是说浮滑媚主之类的,姨娘当时…”
赵氏看着跪在地上泪水连连,不竭叩首告饶的司琴,再看看中间面无人色的花氏,和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小赵氏,当下就对司琴的话信了几分。
司琴得了赵氏的承若,忙又接着道:“当时姨娘跟二夫人就拌了几句嘴,可如许的事,常日里也常有,奴婢也没当回事,谁知姨娘返来便大发脾气,第二日便带着奴婢出门去了,直奔京郊一处宅子,在内里见了一名道姑,姨娘给了那道姑财帛,那位道姑交给了姨娘一个盒子,说…说内里的东西,能要人道命,且不会叫人发明,奴婢当时就惊骇的紧,谁知姨娘返来,就将那盒子里的东西放进那套蚕丝被面里去了,奴婢看的真真儿的,那盒子是个像虫子似的东西,一碰到那蚕丝被面便跟化开了一样,不见了踪迹,厥后姨娘便叫奴婢把这套蚕丝被面给二夫人送去了,老夫人恕罪啊,奴婢一时惊骇,才没敢跟您说这件事。”
赵氏眉心微动,略一沉吟,道:“好,若你真能将本相说出来,我便饶你不死。”
思及此,花氏不敢置信地看向在本身身边跪着的司琴,刚要开口问她,便听司琴又开了口。
赵嬷嬷领命,忙带着几个婆子将花氏从司琴身上拽下来,押在一旁。
花氏被赵氏说了一句,不敢再多话,她此时那里能想到,本身的陪嫁贴身丫环,会伙同别人来害她,还只当她是心疼本身,要来替本身说话呢!
是啊,司琴到底从那里晓得的这些?
“奴婢,奴婢没有,姨娘您饶命,奴婢只是想要活命罢了,姨娘您就承认了吧,老夫人慈心,会饶您一命的。”司琴哀哀劝道。
“你胡说!我没做过的事,为甚么要认!你这个死丫头,我一贯待你靠近,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要来害我!”
她就说么,无端端的,小赵氏弄这等阴私东西去害洛青染干甚么,本来是花氏与小赵氏生了吵嘴,挟恨在心,关键小赵氏,没成想,小赵氏会舍得把这么好的被面送给洛青染,倒让洛青染无辜受了这么大的罪!
别人不信赖,她本身倒是晓得这事不是她做的,既然东西是小赵氏阿谁女人送到潇湘居去的,且她又一向视叶氏母女为眼中钉,能做出这等事来,实在不奇特!
赵氏见花氏这般情状,火气更甚,忙叫赵嬷嬷她们将人拉开。
花氏想到这里狠狠地瞪了小赵氏一眼,然后转过甚来,对赵氏说:“老夫人,贱妾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赵氏皱着眉斥道,“当时如何了!你尽管说,没人敢对你如何样。”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花氏一眼。
说完,花氏一下将司琴扑到身下,死死地掐住了司琴的脖子,“你害我,你还想活命!这么大的事,我若认了,另有活路吗?倒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