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氏被赵氏问的一时哑了口。
司琴得了赵氏的承若,忙又接着道:“当时姨娘跟二夫人就拌了几句嘴,可如许的事,常日里也常有,奴婢也没当回事,谁知姨娘返来便大发脾气,第二日便带着奴婢出门去了,直奔京郊一处宅子,在内里见了一名道姑,姨娘给了那道姑财帛,那位道姑交给了姨娘一个盒子,说…说内里的东西,能要人道命,且不会叫人发明,奴婢当时就惊骇的紧,谁知姨娘返来,就将那盒子里的东西放进那套蚕丝被面里去了,奴婢看的真真儿的,那盒子是个像虫子似的东西,一碰到那蚕丝被面便跟化开了一样,不见了踪迹,厥后姨娘便叫奴婢把这套蚕丝被面给二夫人送去了,老夫人恕罪啊,奴婢一时惊骇,才没敢跟您说这件事。”
司琴话说的断断续续地,说到这里还似心有顾忌,又停了下来。
“老夫人,贱妾真的没有做过如许的事啊!”花氏不住地点头,神情一片凄楚。
说完,花氏一下将司琴扑到身下,死死地掐住了司琴的脖子,“你害我,你还想活命!这么大的事,我若认了,另有活路吗?倒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吧!”
赵氏瞪了花氏一眼,“她既说有话要说,你拦着她干甚么!司琴,你倒是说说,你晓得些甚么!”
“老夫人…奴婢,奴婢有话说。”
世人正为杜若的话惊心不已呢,便见到花氏的贴身丫环司琴错愕惑地跑出来,跪在花氏中间。
“回老夫人的话,奴婢,奴婢本来是盘算主张要死守着不说的,但是…但是老夫人您是如何的明智,奴婢怕再坦白下去,您查出了本相,到时候,奴婢怕是再没活路了,奴婢大胆求老夫人,奴婢若说了本相出来,老夫人能饶奴婢一命。”
赵氏看着跪在地上泪水连连,不竭叩首告饶的司琴,再看看中间面无人色的花氏,和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小赵氏,当下就对司琴的话信了几分。
赵氏眉心微动,略一沉吟,道:“好,若你真能将本相说出来,我便饶你不死。”
她就说么,无端端的,小赵氏弄这等阴私东西去害洛青染干甚么,本来是花氏与小赵氏生了吵嘴,挟恨在心,关键小赵氏,没成想,小赵氏会舍得把这么好的被面送给洛青染,倒让洛青染无辜受了这么大的罪!
司琴听了赵氏的话,怯生生地昂首看了她一眼,忙又低下头,颤声答道。
赵嬷嬷领命,忙带着几个婆子将花氏从司琴身上拽下来,押在一旁。
别人不信赖,她本身倒是晓得这事不是她做的,既然东西是小赵氏阿谁女人送到潇湘居去的,且她又一向视叶氏母女为眼中钉,能做出这等事来,实在不奇特!
“奴婢,奴婢没有,姨娘您饶命,奴婢只是想要活命罢了,姨娘您就承认了吧,老夫人慈心,会饶您一命的。”司琴哀哀劝道。
“老夫人,这事真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还望老夫人明察!”花氏被两个婆子押着,伏身哀哀哭道。
是啊,司琴到底从那里晓得的这些?
花氏暗道,她与叶氏一贯不如何来往,且凭着叶氏那怯懦少言的性子,断不会拉拢了司琴来害她,何况她又不是傻子,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莫非还不较着吗!
“司琴,不要胡说话,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老夫人自有决计!”花氏觉得司琴看本身被老夫人思疑,一时情急才想来替她辩白,忙斥道。
思及此,花氏不敢置信地看向在本身身边跪着的司琴,刚要开口问她,便听司琴又开了口。
花氏是真下了死手了,司琴奋力挣扎,也没能将花氏从本身身上推下去,反倒是本身折腾得愈发没有了力量,两眼都开端翻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