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事真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还望老夫人明察!”花氏被两个婆子押着,伏身哀哀哭道。
赵氏眉心微动,略一沉吟,道:“好,若你真能将本相说出来,我便饶你不死。”
遂指着花氏骂道:“你另有甚么要辩白的!你本身的贴身丫头说的话,怕是比任何人都要可托吧!我常日最恨这些下作手腕,你们争宠妒忌,小打小闹的,我也懒得管,可这回却差点闹出性命!还扳连我不幸的长孙女,幸亏杜女人她们返来的及时,不然我孙女要真有个甚么好歹,你这个贱妇,拿甚么来赔!”
司琴听了赵氏的话,怯生生地昂首看了她一眼,忙又低下头,颤声答道。
花氏暗道,她与叶氏一贯不如何来往,且凭着叶氏那怯懦少言的性子,断不会拉拢了司琴来害她,何况她又不是傻子,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莫非还不较着吗!
“你既说这事不是你做下的,那你倒是说说,为何司琴会把那害人的东西说的头头是道?这件事,但是除了我跟青染她娘,再没旁人晓得了。”
可她本身做了害人道命的肮脏事,倒要让她来背黑锅!做梦!
“老夫人…奴婢,奴婢有话说。”
“奴婢,奴婢没有,姨娘您饶命,奴婢只是想要活命罢了,姨娘您就承认了吧,老夫人慈心,会饶您一命的。”司琴哀哀劝道。
花氏被赵氏说了一句,不敢再多话,她此时那里能想到,本身的陪嫁贴身丫环,会伙同别人来害她,还只当她是心疼本身,要来替本身说话呢!
赵嬷嬷领命,忙带着几个婆子将花氏从司琴身上拽下来,押在一旁。
“我…”花氏被赵氏问的一时哑了口。
她就说么,无端端的,小赵氏弄这等阴私东西去害洛青染干甚么,本来是花氏与小赵氏生了吵嘴,挟恨在心,关键小赵氏,没成想,小赵氏会舍得把这么好的被面送给洛青染,倒让洛青染无辜受了这么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