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康县主瞪大了眼睛,哭道:“在缓缓图之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母亲别在管旁的了,请贤人赐婚吧!”
轻拍了瑞康县主的脊背一下,福康公主笑骂道:“你个冤孽,真真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瑞康县主不觉得然的笑了一声:“她是表妹,难不成我就不是了,我自小与太子表哥一同长大,情分又岂是他比得了的。”
“甚么太子妃,我可不承认,若不是当年姑母对表哥的婚事横插一手,那里又能便宜了她。”瑞康县主撇了嘴角,说到此处,眼眶便红了,扯着福康公主的袖子摇了又摇,哭诉道:“母亲,我不管,我就要嫁给太子表哥,别的人我都不嫁。”
福康公主点了一下头,也晓得女儿心机不深,多说多错,便叮嘱道:“才是对,尽管让她们两个狗咬狗去。”说完,便叮咛人去套了马车,递牌子进宫,免得再生出甚么事端,依着女儿那副密意不悔的模样,到时失了侧妃之位,可不要闹着给五郎做了庶妃去,到时真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福康公主眼睛一挑,啐骂了一声:“朋友,这话你也能随便说出口,可不伤了我的心,我生你出来,千娇万宠的养大了你,是由着你做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