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光见阮贵妃沉了神采,不由苦笑,解释道:“儿臣怎会那般想,阿秾自是好的,不过这事您总要问过她的意义鄙人决定,太子侧妃的身份不过是旁人瞧着高贵,儿臣只怕阿秾会感觉委曲。”
齐光摸了摸鼻子,陪着笑:“您就是不喜好李氏她们,也别迁怒了您孙子孙女不是。”
齐光愣了一下,只因玉明殿宗帝夙来甚少踏入,在他影象中,母妃虽占高位,却并不得父皇多少宠嬖,不由问道:“母妃,但是出甚么事情?”
这话说的过分孩子气,齐光不由笑了:“母妃这话说的,岂不是伤了儿臣的心。”
齐光哭笑不得,若论府上姬妾的数量,他倒是连那些大臣都比不上的,又何来的甚么莺莺燕燕。
“罢了,不过是说说,就是当时你姨夫舍得,我也舍不得让她进京来趟这浑水。”阮贵妃轻叹一声,那几年她行事无一不是谨小慎微,不知受了淑妃多少的委曲,又那里有才气照顾好昭华。
瑞康县主的性子宗帝多少体味一二,却如阮贵妃所说,是个刚烈的性子,倒是像极了淑妃年青的时候,宗帝想着,不免收回一声感喟,如果淑妃第一个女儿活下来,怕是和瑞康相差不离。
“贤人的意义是,要把瑞康许配给五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