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贵妃斜眼看着齐光,嘲笑道:“你姨母就是因淑妃才会早逝,这笔帐我还没有与她们算完,你且记取,莫说瑞康是她的远亲侄女,就是沾了她边的,任她是个天仙下凡,你也不准近了身,若不然,我只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阮贵妃眼眸一挑,冷哼了一声:“你还嫌少了不成,不是我说你,你本身打量打量,你府里那些小我,就连李氏都算上,又有哪个上得了台面,这都多少年了,也不见你种出甚么好种子来。”阮贵妃本想劝儿子在子嗣教养上多上些心,可一想那两个孙子生母的出身,便连话也懒很多说一句。
宗帝见状,便感觉阮贵妃默许了这桩婚事,便也不在多言,起家离了玉明殿。
“瑞康心悦五郎,臣妾多少也是晓得的,只是五郎倒是把瑞康当作mm一样,两人凑做堆,臣妾少不得担忧不成良伴反倒成了怨侣,不是臣妾说,瑞康的性子委实刚烈,夙来又受不得委曲,五郎的性子又不是那等能伏低做小的,只怕今后过的反面美,更让报酬难。”阮贵妃柔声说道,拿眼睛窥着宗帝,决计不肯松口。
阮贵妃轻叹一声,天然明白这‘委曲’二字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