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甚么？”墨华没听他的话，还是扭身转头。“常师爷，你不是说还魂草减寿吗？那阿绛的寿命岂不是――”
卫绛边抱怨边咕噜咽下。安然松了口气，含笑不由自主爬上眉头。
常师爷拿铜剪“咯嚓、咯嚓”剪开被血浸湿的墨衣，低声道：“今早凶恶，等不及你，就给她用了还魂草。命是救返来了，只不过……唉呀！小子别动，差点剪到你的肉！”
常师爷胸有成竹，话说得清脆，但是内心并没掌控。他清楚还魂草这药说不准，也算不出卫绛的寿命，之以是这么说，只是想让墨华放心。
“他们不知我身份。”墨华斩钉截铁道。
“以我的医术你还担忧甚么？还魂草会减寿不假，但有我在，还怕治不了二妮子吗？！我计量都算准了，待二妮子病好，她定是活蹦乱跳，活到老！”
卫绛抬眸环顾，满屋子的人围在榻边如同记念。不过世人当中少了一个，她垂眸，不肯多想他。
“疼……好疼……”
“滋……”的一声，烟处尽是肉焦味。墨华一声不吭，惨白的脸上盗汗密布，沿着他超脱如画的表面滴落下来。这身子好似不是他本身的，只要想到卫绛时，他才感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