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三年前的某个早晨,他开了她的苞,今后以后她就成了他的专属。

他说话开端断断续续,气味也变得混乱沉重。尔娘靠在他怀里笑了,仿佛听到个极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笑得出了泪。

一丝鲜红溢出他的唇角,尔娘看到这红,伸脱手食指沾了点,涂胭脂般抹在唇上,再抿了抿嘴。血腥在舌尖上化开,有股浓烈的复仇滋味。

尔娘自知死路难逃,但她不想和他死在一块儿,在他们冲过来之前,她回身走向那扇窗户,义无反顾纵身跃下,顷刻间,她听到身后有人惨叫了声:“阿绛!!!”

墨华伸直在地,痛苦残喘。尔娘冷酷地看着,无悲无喜、乃至连当初重碰到他时的镇静也没了。她的心被光阴消磨殆尽,早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墨华吸了一口烟,红色烟团从他唇边滚滚散开。尔娘微怔,仿佛没推测他会说这话,就算是提亲,这等闲之言也显得太儿戏了。

明天是蒲月廿九,尔娘起了个大早,她下榻趿上绣花鞋,踩着鞋跟儿在房里没头没脑地踱了圈,随后坐到镜前随便地绾上圆髻,扶鬓细照。

过了一会儿,前面街巷热烈起来,行人纷繁转头,然后往两边靠站,让出一条道。

“等我也穿得太少了点,都被别人看去了。”

“我如何会嫁给一个杀我全族的人呢?如果你,你会吗?”

“女人要不要我帮你点上?”

“哦,是吗?我不记得了,眼下我忏悔了行不?”

“我在等你啊。”尔娘抬起乌黑的腿,浪/荡地踩在他的心口上。他伸手挽住她的腰,恐怕她一不谨慎掉下去。三楼不高,但也摔得死人。

尔娘不屑地唾了口唾沫,看不起这伙表面结实却没个硬骨的男人。

在云海洲上来往的都是饥渴的粗人,如狼似虎。他们不需求琴棋书画,只要娼妓们身子够柔够风骚就行了。

尔娘看不上那些粗人,入花楼时她的目标只要一个――墨华。

有个年青的船工看呆了,立在花楼下好久不动,尔娘朝他嫣然一笑,他顿时涨红了脸,想走却舍不得挪脚,看看这花楼招牌,筹办出来。

尔娘问:“此次你要住多久?”

尔娘昂首看着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挂着他常有的笑,这笑看起来淡淡的,随风即散,可又像融入他骨子里,一提到他的名,就会想起这奥秘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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