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呢?”
安然是卫千总拜把子兄弟,杨二爷捡来的孩子,与卫绛青梅竹马。
“这是我买给你的。”说罢,他瞥眼安然,又道:“安然挑的。”
“刚才没把你撞疼吧?”
卫千总闭着眼,以指打着拍子,似被她的曲揉着捏着,通体舒坦。卫大郎一行候在旁侧略有难堪,周姨娘偶然间瞥见他们,停下拨弦的手,起家道万福。
卫绛使上力量又唤了一次,终究少年郎昂首看来,一见到她,眉眼飞扬。
卫绛对劲地挑起眉。卫大郎一听,欣喜万分,忙抱起小妹旋了三个圈。
“黄毛丫头,叫谁‘喂喂’呢。你别跑,看我不撕了你!”
卫二郎拧眉,阴阳怪气地嚷嚷:“喂喂,重视一下,都踢到我了。”
“你的?本身去车上挖去。”
安然先她跑来,差点撞到搬货汉。搬货汉横眉竖目,爆了粗口,他皱眉连连赔不是,而后挑了空处跑到卫绛面前。
话落,卫珍儿娇笑。
……
“太好了!今后你就能和我一起出海了!”
“这姓洪的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清楚就是安插人手故事使绊子。下次去郑老爷子那儿时,得好好说说这事!”
世人来到怡景园向卫千总存候。卫千总正坐在交椅上听周姨娘弹唱。周姨娘有副好嗓子,脆清透亮,转音时还带着鼻腔,调子就好似清烟袅袅腾升。
“能再见到你,真好。”
他看着卫绛,俄然之间感觉她有些不一样,回眸顷刻,风情万种,媚到了骨子里。
“哼!”卫千总以拳敲了下石案,茶盏儿磕出清脆的一声响。
安然偷偷地靠过来,在她身边嘀咕:“你的是比她的都雅,你的贵多了。”
卫绛无法,谁也不信她的鬼神之说,剥狐狸皮的事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墨华就站在她的身后,温文尔雅的脸上笑意淡淡,盯着她的眸子就如未暗透的天气,黑中泛蓝。
卫绛把对李氏说的那套又搬了出来。
“我的呢?”
脑后俄然传来他的声音,卫绛如被人提筋,不由抖擞了下,缓过神后,她左盼右顾,这才发明本身落在死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