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心底一虚,道“没多少了,你月初就给我那几十两,现在东西贵,也经不得花,三拨楞两拨楞的也就余不下甚么来了。”
王妃听她这般说,心下更自索然,便是连那吃午餐的表情都没有了。
张映雪便笑着劝她:“你有这份妙技术在,还用担忧那么多?定元但是个办事有分寸的,定然不会乱给你揽活计,这宫里的内贡有大有小,如何说你这铺子的年份也不久,哪怕他再有面子也只能帮你讨得一小份。可这一小份也是内贡的名额啊?叫出去还不是一样的清脆?我们就先把这个内贡的金字招牌给揽到手里来。今后你的买卖做得大了,也有经历了,有定元帮你盯着,再把这份额给你一点一点地往外扩。”
颜夕叹了口气苦笑道:“他还不是一向都阿谁模样吗?现在得了两个通房丫头,他这表情也算是顺了一些。偶尔也会到我房里来看看孩子,我们两个固然不如新婚时那么好,只是该给我的面子,他也会给我,该给我的银子也一分不会少了我。”
又一想,秋氏交代过本身,本身躲在哪儿的事情越少人晓得越好,如此说来,面前还不能带着哥儿去见她。唉,看看这都算是甚么事儿啊?母亲现在真是过得如同一个孤老婆子一样了,这么想着颜夕又恨若夕恨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