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说与北池交兵之事。”云绾君看向太后,又道:“臣妾不明白,太后为何必然要让皇后劝皇上,臣妾也能够啊。”
看着云绾君分开,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无法的阖上眼睛。
太后倒是不觉得是,“就算看到又如何样,你觉得皇上就会信赖你的片面之词?且不说皇上对皇后一贯包庇,旦说睿王爷,就以他的名誉,你觉得你能操纵得了他。再说,那片竹林那么大,就算她二人都进了竹林,这又能申明甚么。退一万步讲,就算皇上亲眼看到他们二人一起进了竹林又能如何样。”
祥福宫里,太后看着正坐于中间榻上的云绾君,一脸气极道:“瞧瞧你干的功德。”
欧阳忙笑道:“好啦好啦,朕吟便是。”说罢起家,举头看向夜空圆月,略思半晌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恋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司马清扬忙昂首应了:“是,微臣服从。”
欧阳墨轩看着她,道:“那你可否再为朕操琴一曲?”
云绾君低头道:“臣妾也不知睿王爷为何会俄然思疑起臣妾的身份。”
太后倒是恨恨道:“也是她们无能,一个个白长了那一副国色天香的面貌了,竟输给一个其貌不扬的皇后。”想了又道:“楼心然那边如何样了,胎像可还稳?”
欧阳墨璃闻言,道:“正如皇后娘娘所言,由此可见,此人实在伤害。皇上定要彻查出此人,并且加强宫中保卫,不然只怕汇合宫不宁。”
太后昂首,蹙眉道:“如何好好的又胎像不稳了,她这些天没有按太医的叮嘱好好安胎吗?皇上有去过她那吗,但是她又耐不住孤单,与皇上同房了?”
“便就弹你昨夜弹的那曲《山之高》罢,朕也甚是喜好那上半阙,你便仍只弹上半阙罢。”
“不怪他们,是皇后过分奸刁。不说其他,旦说今晚的夜宴,她便独领风华,弄得其他的妃嫔只能甘作烘托。”
太后倒是不屑,“你觉得皇上宠你,他就会听信于你。后宫不得干政,而皇上又一贯最讨厌后宫干政。以是,你最好别往那刀尖上撞,何况,此事非要楼心月出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