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幸亏太后身边服侍,大老远跑返来做甚么?”
“不敢劳动老王爷,酒便不喝了,下官此次前来却不是为了私事,而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缉捕要犯,还请老王爷包涵。”
因是半夜,除了洒扫侍女外,厅中尚无一个来宾,王琼琚回到家中,先去内室内换衣梳洗,便只余印墨寒坐在厅中悠悠拨着浮茶,抬眼间,阮酥已步出喜堂,她长长的喜服逶迤在地,风韵卓绝,更比常日添了很多娇媚,印墨寒看着她,有刹时的走神,曾多少时,他曾在梦境中见过如许的阮酥,只不过,没有现在如许神采冷酷,她坐在床沿,局促不安地绞动手指,直到他翻开喜帕都不敢昂首,他有些好笑地勾起她的下巴,低头映上她艳若桃李的双唇,她嘤咛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道。
印墨寒没有答复,而是悠然看向阮酥,轻启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