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疼的难受,齐蓁也没有松开手,明天她见了赵恒一次,她对阿谁赵侍卫内心还是挺对劲的,人生的俊朗又懂礼数,横看竖看都被廉肃这个蛮子强的多,如果嫁给赵侍卫,齐蓁今后也就不必刻苦了。
男人的眼神由冷冽转为冰寒,齐蓁不晓得本身又如何触怒他了,内心慌得短长,连滚带爬的想要躲远点,却不防被廉肃一掌控住的脚踝,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磨蹭着脚踝处的皮肤,让齐蓁浑身一抖,整小我仿佛被抽干了力量似的。
心中嘲笑不已,眼神却热的像火,仿佛能将齐蓁整小我都给戳了个洞穴似的。
三两下将齐蓁身上的笑意给剥了下来,细细的一根绳索绑在女人乌黑的背上,皮肤嫩的仿佛能捏出水来,上头被草席子给刮着的精密伤口又红又肿,廉肃靠近了看,发明没有流血,这才放心了。
廉肃不提还好,这一说话齐蓁就叠了叠眉,伸手捂住闷闷发胀的小肚子,摇了点头。
“你莫非想让你娘再醮别人?出嫁从夫,一旦她如果再醮的话,恐怕这辈子想要见你跟仲琪的机遇都少。”
成果可想而知。
“你娘乐意!”
他年纪不小了都舍不得母亲,那弟弟呢?如果母亲真再醮的话,弟弟会不会悲伤?
“廉肃,我身子不便利,你别碰我……”
廉伯元较着还想再说些甚么,但廉肃却不想听了,直截了当道:
廉伯元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头疼的回房歇息了。
齐蓁余光扫过,悄悄啐了一声,咬牙道:
吞了一口唾沫,廉肃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用掌心将药粉按进了伤口里,这金疮药是镇抚司才有的,宫内里的太医配出来,外头的金疮药底子比不上,涂在身上,只要一个早晨就能让伤口愈合,并且不易留疤,廉清除楚面前的这个娇人儿到底有多爱美,如果后背上都是一条一条细口儿,她必定会记恨本身。
“叔,你断了这份心机吧,娘是爹的媳妇,是你的嫂嫂,你如许做底子分歧伦理纲常……”
“已经没甚么了,叔叔不消担忧,先回吧。”
廉伯元本年十三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童,但倒是朴重鲁莽的少年,以是看到本身的亲叔叔从继母房中走出来,只感觉脑袋懵的一下,如何也转不过来了。
“叔叔来这做甚么?”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齐蓁,她警戒的展开眼,一瞥见廉肃以后,也顾不得热了,直接用锦被将本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连一丝裂缝都不留。
廉肃伸手要摸廉伯元的脑袋,廉伯元往中间一闪,躲过了男人的行动,死死咬牙,浑身紧绷,仿佛一只小狼崽子似的。
“一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廉肃看着女人惨白的神采,就连平时嫣红像是涂了口脂的嘴唇,本日也变得暗淡起来,他不清楚女人来小日子到底是甚么感受,但却晓得齐蓁定然是不好过的。
返来以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如果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向盯着本身的屁股,齐蓁就耻辱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类事情,就是换成别人也接管不了,更何况与齐蓁豪情颇深的廉伯元了。
齐蓁固然晓得廉肃在给她上药,但那股疼痛本就难忍,这混蛋刚才还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喷在月事带上,也不晓得会不会漏出来。
“你肚子还疼吗?”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不是她来了月事,身子不便利,廉肃本日不管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等她好了,看本身如何清算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