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不是她来了月事,身子不便利,廉肃本日不管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等她好了,看本身如何清算这个女人!
廉肃虎目紧盯着廉伯元,看的少年浑身发冷,但又凭着内心头的一股劲儿,梗着脖子死活不今后退半步,廉肃内心对这个侄子对劲的很,但面色却更冷了,眯眼问:
廉肃一瞪眼,内心的火气更盛,他清楚齐蓁现在名声怀了,但却还是明净的身子,这个女人必定是想要给将来的丈夫守着,毕竟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完完整全的占有本身的老婆,这个事理他廉肃懂,齐蓁也懂。
没摸到侄子的头,廉肃也不起火,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话里有话道:
齐蓁太熟谙如许的眼神了,身子从速今后缩,恐怕本身再被廉肃折腾,因为过分惶恐的原因,女人伸脱手臂从速护在胸前,紧紧搂着那一对白兔儿,因为月事来了,她胸口酸胀的短长,这么一碰都感觉有些疼了,让她不由咬了咬唇。
身上的皮肉仿佛被火燎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齐蓁赶快挣扎着,但男人两手却死死按在她腰上,就跟一双铁钳似的,让她转动不得。
“已经没甚么了,叔叔不消担忧,先回吧。”
“那你也不能碰我娘、”
廉肃却有些不信,他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将齐蓁身上的被子给翻开了,女人因为怕热的原因,身上只穿了妃色肚兜儿和小衣,下身是同色的灯笼裤,薄薄的布料底子遮不住面前一片春光。
廉伯元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头疼的回房歇息了。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翻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悄悄按开。
廉肃看着女人惨白的神采,就连平时嫣红像是涂了口脂的嘴唇,本日也变得暗淡起来,他不清楚女人来小日子到底是甚么感受,但却晓得齐蓁定然是不好过的。
他年纪不小了都舍不得母亲,那弟弟呢?如果母亲真再醮的话,弟弟会不会悲伤?
“廉肃,我身子不便利,你别碰我……”
当作没看到女人防备的眼神,廉肃坐在床边,长腿分的大开,要不是有外袍挡着,恐怕裤裆都暴露来了。
实在齐蓁是玉颜坊的掌柜的,与她结婚的男人即便再爱她那张面庞,也不会不想要玉颜坊,以是答应女人持续打理玉颜坊的能够不是没有,但廉肃就是不想奉告廉伯元,只要让这孩子内心怕了,本身想明白,今后他与仲琪才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女人的声音垂垂带着一丝哭腔,齐蓁本不是个爱掉泪的女人,不过她与廉肃这混蛋相处下来发明,这男人平时爱折腾她,但一见着她落泪,就不忍心动手了。
廉伯元本年十三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童,但倒是朴重鲁莽的少年,以是看到本身的亲叔叔从继母房中走出来,只感觉脑袋懵的一下,如何也转不过来了。
返来以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如果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向盯着本身的屁股,齐蓁就耻辱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别乱动。”啪的一声,廉肃狠狠在圆.臀上拍了一下。
廉肃俄然从凳子上站起家,没有像之前一样摸少年的头,而是伸手拍了拍廉伯元的肩膀,微微感喟一声:
“你娘乐意!”
被炙热的呼吸打在背上,齐蓁心跳的极快,脑袋趴在床上,又看不到男人究竟在做甚么。
而廉肃却没那么诚恳,洗了澡以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齐蓁的房间。
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娇又软,时高时低,听在廉肃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不过廉肃内心明白,在齐蓁小日子结束前,本身底子吃不到嘴里去,现在浑身冒火,也只是折腾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