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策画了一下,谢保安现在痛得跟杀猪一样的嚎,仇氏心疼,自是不会那么大老远再去镇上请大夫。
他怒道:“不管如何,你三叔都没有伤到你,现在他倒是被你伤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心肠如何那么暴虐?你三叔那条胳膊如果真废了,你于心何忍?你就不怕这恶名传出去,你今后都寻不到好婆家吗?”
此话一出,不但老谢头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连一旁的谢保顺和杨氏,也都惊住了。
谢悠然笑了。
老谢头本来是抱着尝尝的心态来的,他也没抱但愿大孙女真会治,毕竟村医都没辙了。
“你……”老谢头被她气得差点破功。
若非现在前院乱成一锅粥,老二又因为当着后辈的面拉了一裤子羞于见人把本身关在房里不出来,花氏也不敢来,刘氏和几个孩子又只晓得哭,仇氏刚才又在大丫手里吃过亏,老四保玉又是个女人家,家里实在腾不出人手来,他才不肯意踏入后院来呢。
“爹,你来了?快进屋里坐。”
俗话说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的。对大儿子两口儿不对劲,连带着对三个孙女也就都看不扎眼了。
杨氏乃至还扯了扯谢悠然的衣袖,低声道:“大丫,你这是干吗?”
“死丫头,你这是趁火打劫。”老谢头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告到里长那边去?”
谢保顺更不敢吭声。
“那,”老谢头满怀但愿隧道:“你去前院帮你三叔治治呗?”
“治啊,如何不治?”谢悠然笑得像只狐狸,“关头看如何治了。”
村里就这一个大夫,如果连他都看不好脱臼,就得去镇上请。
谢家这前后院只要一墙之隔,现在,谢保安那杀猪般的惨嚎声清楚的传了过来。
老谢头不给面儿:“不消,我待会儿就走。”
可老话如何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伴跟着刘氏的哭声,孩子的哭声,另有仇氏的叫骂声,甚是热烈。
就算接好了,前期规复也慢,还不必然能完整规复到之前。
看到老爷子这副模样,谢悠然恍然,难怪谢保平是笑面虎,敢情是从这里遗传来的。
他来这后院的目标,就是想要后院出人去镇上请个大夫。
谢悠然挑眉:“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