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的。对大儿子两口儿不对劲,连带着对三个孙女也就都看不扎眼了。
他来这后院的目标,就是想要后院出人去镇上请个大夫。
老谢头瞧见这两口儿如许,不由冷哼了一声,心道一对窝囊废,竟然连本身的闺女都管不好,真是废料。
可镇上来往就得三十里地,比及请回大夫,谢保安那胳膊恐怕也废了。
老谢头不给面儿:“不消,我待会儿就走。”
老谢头活了大半辈子了,早活成精了,他可不是仇氏,只晓得撒泼耍赖,他很清楚甚么时候该收,甚么时候该放。
“你……”老谢头被她气得差点破功。
谢家这前后院只要一墙之隔,现在,谢保安那杀猪般的惨嚎声清楚的传了过来。
并且一来二去的,得花很多钱。
“爷来了?”谢悠然站起来,笑眯眯地打号召。
另有前提?老谢头忍着气,点点头:“你说。”
可村里的大夫又不会看这个,那么他们独一的体例,就是只能来找她。
他被大闺女像只凶悍的母豹子把老三的胳膊卸下来的画面刺激到了,现在都还没如何回过神。
她策画了一下,谢保安现在痛得跟杀猪一样的嚎,仇氏心疼,自是不会那么大老远再去镇上请大夫。
“那,”老谢头满怀但愿隧道:“你去前院帮你三叔治治呗?”
一个小小的脱臼算甚么,她还会接骨呢。
谢悠然笑了。
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村里就这一个大夫,如果连他都看不好脱臼,就得去镇上请。
杨氏不作声了。
“死丫头,你这是趁火打劫。”老谢头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告到里长那边去?”
可老话如何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谢悠然也不啰嗦,直接就道:“我要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番薯,两斤猪油,两斤盐巴。爷你能给的话,我就能治。”
就算接好了,前期规复也慢,还不必然能完整规复到之前。
谢悠然皱眉,“娘,你别管,这事儿交给我来措置。”
没想到谢悠然竟然真的点了点头,道:“有啊。”
本来在里屋躺下的杨氏传闻老爷子来了,也挣扎着和谢保顺一起出来了。
谢保顺和杨氏便只好讪讪地站在那边陪着。
公然,一刻钟后,前院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