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们,一向在等慕云歌表白态度的其他掌柜见此,也都暗自点头。
这一下,连许管事也弄不懂,慕云歌的葫芦里到底在卖甚么药了。
他大略看了几页,抬开端来皮笑肉不笑地扫过肖掌柜,阴声说:“肖掌柜的真是让我许或人刮目相看。光是一批原布进货,你就从中剥削了三百余两,还弄个假本子乱来大蜜斯,觉得大蜜斯看不出来?许或人从商多年,也在这一行里跌打滚爬了几十年,这此中的行道明白得不比你少,你本身跟大伙儿说说,我许或人冤没冤枉你,大蜜斯冤没冤枉你!”
两位掌柜常日里对分店的人倒是不错,这才有人肯跟着他们和慕家作对,此时虽已背叛,心中还是对两位掌柜的非常尊敬,都纷繁起家。可慕云歌在上首端坐,他们也不敢多说,脸上不免暴露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概。
他靠近慕云歌,抬高声音问:“大蜜斯你这是……”
见刘掌柜和肖掌柜相携而去,慕云歌想要的都已弄明白,这才站起家来,笑着说:“两位伯伯且慢。”
现在,翻身的机遇就在面前,谁也不肯错过,再没人去管肖掌柜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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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掌柜也都严峻地看着她,既怕她忏悔,又盼着她能够网开一面。
他此举倒是出乎慕云歌预感,也出乎肖掌柜的预感,一时候都非常惊奇地看向他。
“肖掌柜冒犯慕家商店端方,马上起肃除掌柜职务。”许管事不紧不慢地答复。
此言既是安慰,更是悔怨。
没了龙头之位,没了掌柜之职,他一个迟暮白叟,拿甚么养家,又拿甚么来糊口?
在场合有人里,论年纪掌柜们最大,论职位慕云歌最高,她这一怒,生生压住了喧哗的人群,大家噤若寒蝉,心惊胆战地看向她。
许管事此言一出,合座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