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是不想害死叶女人,以是才问女人想要如何,叶女人的目标不就是这个?又何必惺惺作态。”长平王此时也看出来叶棠花的目标了,普通女人家碰到这类事第一反应必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藉此保全本身的名节,可这个叫叶棠花的小丫头倒是三番五次提及他的失礼之事,这不是息事宁人的态度,而是别有所求。
叶棠花眸色一沉,唇角多了多少嘲弄:“天然是因为那肩舆里的公子是一名知礼之人了。轿中之人若已经走了下来,那肩舆断无停放在侯府以外的事理,定是会抬到侯府后院,可见轿中之人并没有走下肩舆,而是还在轿中,若轿中之人是一名贵妇,何必避讳棠花姐妹?她大能够自鄙人轿,但轿中之人并没有这么做,那就申明他不是女子,而是一名男人,为了避棠花姐妹三人,这才未曾下轿。”
等一下,小丫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长平王断没故意血来潮想要调戏她的筹算,她当时那么决计的奉迎他,反而显得不天然,惹起了长平王的狐疑,使他误觉得是她在他身边动了甚么手脚……
“王爷你太猖獗了!棠花本无错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侮棠花,是真当叶家无人吗!”叶棠花此时也有点活力了,先不说这件事是不是她的错,就算她真的错了,这长平王这么做是不是也过分了点?半夜半夜,一个未婚男人冒然闯进室女内室大喊大呼,是想做甚么?
长平王本就心虚理亏,被叶棠花这么一问更是不知所措,昔日的风采和心机都不晓得丢到那里去了,让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倒是不难,让他孤男寡女面对一个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冲犯的小丫头,他可不会啊……
长平王想到这里,脸都绿了。畴前威远侯府有一名远房的表蜜斯,双亲早亡,被养在老夫人身边,一次出行的时候被征南大将军的儿子打趣般地拉了一下小手。
叶棠花并没有别的企图,每一句话都是字面上的意义,但长平王本身内心有鬼,就如何听叶棠花的话如何感觉她一心求死,再加上叶棠花鼻音重,“安息”两个字说得含糊,长平王一时听岔了,竟听成了“安眠”,内心顿时格登一下子,他还真没猜错,这叶女人真是不筹算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