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施主莫要心急。”致宁渐渐隧道:“贫尼与弘安大师都不是看重香油钱的人。弘安师父讲经一日,该安息了,不能见太多的施主。弘安师父肯见安宁侯太夫人,也是因着太夫人与我有十几年的友情,是极熟谙的人,不然那些不明不白的生人贫尼可不敢带去打搅弘安师父。”
傅锦仪叹了一口气。
她浅笑行礼,道:“安宁侯太夫人、夫人,弘安师父方进了侧殿,正等着二位呢。”
薛氏和刘氏两人都倒抽一口寒气。
也罢,就算这死丫头没有一句实话,能和致宁师父攀上友情总归是没错的。
薛氏听了不由嗤笑。
林氏忙伸谢:“真是多谢致宁师父为我们引见了!”
倒不是晋国公府的人胶葛不休――薛氏得了傅锦仪一句承诺,自不肯意再苦等,很快领着儿媳刘氏回了香客们居住的客房。傅锦仪便一人单独坐在云梦斋中等候林氏,成果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个时候。
不一会儿前头倒真来人了。
“致宁师父!”傅锦仪跟从林氏向来人施礼。致宁师父是一名干瘪的中年女尼,向来在云梦斋里为香客们解签文,只是她不善于辩经,在明觉寺上座弟子的争夺战中毫不起眼,也没有太大的名誉。
何况,林氏是至心要等待弘安师父的,并不肯就此拜别,莫非还能因着薛氏一颗苍蝇屎搅了林氏的心机?